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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不起你这声岳母大人!你这哪是称呼,你这是要我女儿命的催命符!”二夫人刘氏坐进马车内,带着哭腔道,“回府!”
趁着世人都在存眷白斑斓忙着把人往府里挪,白卿言将陈庆生唤到一旁交代了几句,陈庆生忙点头称是,一溜烟便消逝在了人群中。
“这忠勇侯府还不是欺负人家镇国公府满门男儿不在!”
董氏早早的了信,亲身带了人在镇国公府门口接昏倒的白斑斓。
“昏倒不醒?!”秦朗一脸大惊,转头朝侯夫人蒋氏望去,“可母亲清楚和我说……”
母亲董氏派来关照白卿言的陈庆生,不动声色将车凳放在白卿言脚下,毕恭毕敬弯着腰立在一旁出言提示:“大女人谨慎脚下。”
看热烈的百姓几近是一起跟着镇国公府的马车,到了镇国公府门口。
一时候围观百姓,想起镇国公府女儿家也曾在国难时血战疆场。
酒坊当中,长街之上,就连烟花柳巷之地都对此事议论不休。
白卿言视野不动声色落在秦朗身上。
“白家大女人、二女人和三女人,那可都是同镇国公疆场交战过的巾帼,女儿家如何了!谁说女儿家只能在后宅相夫教子,女儿家也能够顶天登时!”
白卿言嘲笑:“侯夫人这意义是我二mm不孝不肯醒来惹我二婶悲伤了?!敢问侯夫人请的是哪位太医?我这便让蒋嬷嬷拿了我祖母主的名帖去,一并将院判黄太医过来,三位大夫一起断一断我二mm到底伤势如何!”
秦朗闭了闭眼,撩开衣衫下摆,对着二夫人刘氏跪了下去,重重叩首:“岳母大人,统统都是小婿的错!”
“侯爷!”侯夫人蒋氏心一慌,忙先秦朗一步开口,“是我让世子爷去插手诗会的,内宅的事情再大,也不能担搁了男人的应酬出息啊!都是我不好……我也没有想到斑斓会病的这么重!斑斓一伤着我就让人拿了我的名帖去请太医过来了!太医说疗养几日不要紧的!可本日二夫人带来的乡野大夫偏说斑斓危在朝夕,这我也不晓得该信谁好了!”
但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忠勇侯指责白家女人不学女德女戒,被白家大女人回敬得哑口无言那段。
侯夫人蒋氏哪能让秦朗当着多数城这么多百姓的面儿,将她利用秦朗的说词公之于众,只能把一副委曲难过的模样做了一个实足十。
想到远在南疆交战的镇国公,将白家男儿全数带上疆场是为保家卫国!
站在马车旁的白三女人白锦桐,目光冷肃:“乡野大夫?!我还是头一次听人将太病院院判黄太医的师兄……称为乡野大夫!”
他不能当着满街看热烈的百姓说,蒋氏不让他去看白斑斓说爷们儿见了血不吉利。蒋氏还奉告他白斑斓很好,她怕白斑斓受寒落下病根才让白斑斓卧床静养,又让她娘家的侄儿在本日回门之日强拉着他去繁星楼插手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