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人?”浅春歪头想了想,“没闻声人说二女人的琴艺短长啊?”
“二姐姐。”覃晴的手不由悄悄握紧了覃韵的手,她是晓得的,覃韵的琴技虽未曾如何在人前展露过,但她曾有幸听过一次,晓得这覃韵的琴技不但是府中女人里最好的,在这满园的贵女里头也挑不出几个能与她对抗的。
覃晴叹了一口,摇了点头不再解释,上一世她可谓也是拼尽了尽力一次次在诗会上争个才名,争到最后,她也就只剩才名了。
“不知六女人为何到了这里?而没有在诗会上弹奏那曲《高山流水》,不是练了好久断了两根琴弦磨破了手指才练出来的么?”
“六mm,你又打趣我!”覃韵闻言,更是羞赧不已,但也晓得她的苦心,只是覃晴这么一个未及笄的女人如何这般懂这些?
虽说在长公主那边出师倒霉,但那接下来诗会但是覃晴最熟的处所,想当年她也是费尽了很多的心机只为在借此一举立名把更多的京中贵女踩在了脚底下。
“好了,要开端了。”覃晴瞧见武阳候府的掌家夫人江氏带着侍女进了园子,便拉着覃韵一道回了座。
“你……”覃涵的柳眉一竖,她与覃瑜向来极不对于,老是仗着嫡女的身份压她们一筹,实在他们三房也不过是个庶出的老爷,又能崇高到那里去!
“行了,”覃晴淡淡地开口截断覃涵的话,“诗会就要开端了,四姐姐五姐姐不若想想本次的题目是甚么。”
“哼,”覃瑜听了覃涵的话不由眉心微皱,然后嘲笑了一声道:“长公主殿下是长辈,自是要先拜见的,只是长公主殿下的身份高贵,怕不是大家想拜见就拜见的了的。”
“浅春!”覃晴的心中一惊,伸手就要去拉浅春,却瞧见了那捂着浅春嘴的恰是言朔身边最信赖的长随。
“如何了?”覃晴回过身来,见着覃韵的神采也看出她的心机,便笑道:“方才那几个女人都是些不错的女人,二姐姐结识了,说不得今后就是一家人呢。”
“云销。”覃晴嘴唇微动了动,不由得怔然,目睹着浅春顷刻就被拖没了影。
覃晴说的是实话,固然她方才带覃韵结识的并非甚么高门大户的贵女,大多官阶寒微并无实权,但想到此后宁国公府的了局,再想想覃韵的性子,若往高门大户里送就是害了她,是以带她见的女人夫人也都是些脾气暖和好相处的。
“女人,你为何不上去争一争?”想到方才覃瑜下来的时候对着覃晴那不成一世的一瞥,浅春真真为覃晴觉着不平,“女人的琴艺但是得了很多名师指导的,前些日子还练过,本日如何就不上去了呢?”
“六mm那里的话,六mm的琴技得过名师指导,那里是我们比得上的。”覃依微垂的眸中划过一丝仇恨,府中老太君只重嫡女,曾专门请了名师指导府中嫡女的琴艺,而她们这些庶女则只寻了平常的徒弟,若非她姨娘公开里贴了梯己钱偷偷在内里请了又高超的徒弟教她,她们这些庶女如何比得过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