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枼就此靠在他肩头,泪眼湿了他的衣衿,朱佑樘任由她如此哭闹,“你记着,我会护你平生,不管我是生是死。”
“在她身上?”四喜骗她,那药方清楚就在她身上,张均枼拉过簿子,“绿矾四钱?”她的药中何曾有过绿矾!
於司正闻言瞋目圆睁,“你……”
朱祐樘既知咸阳宫仍有万贵妃的耳目,自也不会闲着,在文华殿讲课间特地借端分开,为的就是去一趟宫正司。
闻之殿中世人亦故作惊奇,纷繁朝朱祐樘躬身施礼,“百户大人。”
“好,本宫要查咸阳宫统统都人和内监,你去把关于咸阳宫的所驰名录都取来。”
那鹄立在桌案旁方拿起医书的而立男人闻声又放动手中的医书,“大人。”
“殿下天然是有首要之事要叮咛我们,我又不似你那般木讷!”
目睹着於司正进了偏殿,方司正凝着她的背影,长舒了口气,早猜想太子会查到这儿,幸亏她前些日子便已服从汪蜜斯的叮咛在咸阳宫的名录上做了手脚。
翌日再至辰时,张均枼特地去小厨房瞧了瞧,即便是在门外偷偷看着,也能清楚见得熬药之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