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刚迈进他兰陵王本身的王帐,一个小瓷瓶就从内里抛了出来,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接着便是一声闷哼:“拿去吃着玩吧……”
因而……不幸的兰陵王疯了,风中混乱了,你丫丫的真美意义啊,本王的王帐那铺的都是百里挑一的,从小羊羔的身上剥下来的全草原上最柔嫩的羊皮褥子,三层,整整三层啊。
安大人达到兰陵王的营地不过戋戋三日,这个本该不幸的窝在腐臭的稻草堆中,吃着馊饭,任人欺侮的俘虏,却将全部营地闹了个翻天覆地,鸡犬不宁。
“哟,啧啧,您这兼并了本王的王帐,活生生睡了一整日的懒猪可算是醒了啊?”兰陵王喝了一口茶,笑嘻嘻的看着她说道。
第二日,一起被安大人整的惨兮兮的队长,终是咽不下心中的一口恶气,伙同了部下兵士,并邻队小队长,数十人一同挖了半日,抓了好些滑溜溜,冰冷凉的小蛇,和数之不尽的小虫一气倒进了王帐,企图威慑威慑安大人,好让她晓得,草原上的懦夫,不是她一个女人能够随便欺负的。
或咬之,或乱爬之,更有不开眼的,蹬鼻子上脸,胡乱蹦哒。总之这些个害人不成,反被害了的“懦夫”们,只得仓惶的提着裤子,急的到处乱窜,还恰好不敢大声呼救。开打趣,被别的小队长晓得了,本身的脸面那就算是完整的和本身告别了。
这叫一个听话啊,真是太听话了,听话的都吓人呐。
安雅揉了揉眼睛,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到了兰陵王的身影,愣愣的看着他,伸出一根食指,勾了勾,表示你过来啊,你过来,有好处便宜你哦。
幸亏幸亏,药丸入口即化,立时起效,大馒头变小馒头,可算是活过来了。
他们内心可迷惑了,明显特特地挑的都是无毒有害的,恐怕一个不谨慎把安大人折腾死了,只是想着一个女人家,老是怕这些东西的,能听得尖叫两声,也就算是心对劲足了,都没敢冒昧,这如何到他们身上了,就变成剧毒之物了?
内心虽这么想着,口上喋喋不休的骂着,人倒是不能不救的,苦着张脸,皱着眉头去找安大人要解药,都在心中策画好了,王帐中的哪些宝贝是能够毫不踌躇的送出去的,哪些是要别别扭扭,还价还价的,另有哪些是千万不能给的。
疼?疼个毛球?软的人都能陷出来埋起来,还能摔着你?
兰陵王迷惑的打量了好久,不是他胆量小,这任谁都不敢乱吃解药啊,更何况这是解药不是,别又是毒药吧。毒上加毒,想不死都难啊。
但是他很欢乐,很欢乐能看到这个胡搅蛮缠,混不讲理的安雅,而不是阿谁身披战甲,手持利刃,一言一行都端方的没有瑕疵的安大人。
哎呦一声长长的感喟,毫不羞怯的揉着本身的臀部,半天直起家子,又半天赋站起来,一步三摇的走到他的面前,拉着他的袖子,感喟着说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