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太太厉声问:“这么大的事,如何不奉告我?暗香呢,也胆小包天瞒着我?”
宋青葙笑着解释,“这两盒是给您和大太太一人一盒,这盒小的专门送给五女人,我估摸着她指定喜好。”
宋青葙笑着问:“是甚么酒?”
宋青葙不依,“快晌午了,二太太非赶着归去,让人晓得了岂不点着脊梁骨骂我,没有这么待客的理儿。”又叮咛新月,“让厨房加两个菜,请三爷把酒送出去吧。”
秦钧悄悄伸手在衣衿处擦了擦汗,不太天然地答:“是青梅酒,大哥说口味酸甜又不上头,请大嫂陪乔太太多喝两杯。”
宋青葙百思不得其解,秦家并没有做甚么天怒人怨之事,秦钧这几天也是定时按卯地当差,再没出去闲逛过,产生了甚么事,竟然会让乔五娘宁死不肯嫁过来?
宋青葙一愣,明显那天看着乔二太太的神采像是已经动心了,如何俄然就变了。她内心迷惑,面上却涓滴不露,仍然带着笑意,等候乔二太太的下文。
乔二太太颌首,“理是这么个理儿,可真没几人能做到。并且听二爷那口气,用不着他鼓吹,国子监的人都晓得这个地儿了。”
宋青葙接过来,很随便地问:“那天在乔家,你跟乔静她们出去说甚么了?”
乔五娘连连点头,挨着将四只看了个遍,无穷烦恼地说:“娘,我很想尝尝内里是甚么馅的,又不舍得破坏这么都雅的画,您说,我是吃呢还是不吃呢?点心做得精美也让报酬难啊。”
谈到其他事,乔二太太顺溜了很多。
乔二太太一看,蓦地变了神采,“这不是你的耳坠子,如何到了宋三娘手里?”
乔二太太怒急,伸手便要掌掴畴昔,瞧见五娘眼中莹莹泪水,咬咬牙放动手,叹道:“秦家刻薄,不拿这个来威胁你,反而堂堂正正地请了媒人上门求亲。我看秦三长得一表人才,人也忠诚诚恳,你就应了吧。”
乔二太太就感喟,“是五娘没有福分。”
竟然这么刚烈?
乔五娘解开荷包的系带,从内里倒出样东西。
乔五娘仓猝上前扶住她。
乔五娘哭着道:“娘,不是,是三姐姐……”
宋青葙道:“前两天五女人提及的良木的点心,也是新出的模样,不晓得乔太太尝没尝过,我吃着还行,固然甜,倒是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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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乔二太太如此讲,宋青葙即使内心感觉很不对劲,也只能强装出个笑容来,安静地说:“二太太也别说这么绝对,也许过一阵子五娘的情意就变了。我是至心喜好五娘,想跟她做个妯娌……不如,二太太再考虑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某荷要昂扬了,求表扬……
宋青葙笑道:“两盘点心不值甚么,净心楼做得是国子监的买卖,二爷在国子监分缘好,转头给我们鼓吹鼓吹,别说两盘点心,就是十盘二十盘点心的钱也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