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落,他便呛着了,咳嗽个不断,直咳得满脸通红。
慕容青便又问道:“传闻世子也一道进京了,别人呢?”
恭王赶紧解释道:“陛下,明悦这孩子本就天赋不敷,梁州的气候又非常卑劣,他初到梁州便生了场大病,伤了肺经,一向不得根治。二皇兄过世后,二皇嫂悲伤过分,对明悦疏于照顾,明悦一度病重,梁州又没有好的大夫,二皇嫂束手无策,只得求到臣府上。臣请遍了戎州的名医,才堪堪把明悦救活,但却落下了病根,只得长年服药保养,不得情感冲动,不得劳累。方才他约莫是想起了二皇兄,情感过分冲动,这才犯病了。”
连太医都这么说,看来是真的没有体例了。恭王一脸不忍,勉王也暴露几分顾恤,反倒是燕明悦本人神采自如,反过来安慰叔伯:“存亡由命繁华在天,侄子身为燕氏子孙,即便寿命不长,也深觉此生无憾。再说,只要侄子好生将养,虽身子不如何镇静,但亦能活到子孙合座呢。”
慕容青这一个耳光打得清脆,打得鲍云海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体例反击,只狠狠地怒斥了馨儿几句。
恭王赶紧劝道:“陛下千万不成如此,要以龙体为重。臣这一起所见,除了云州灾区,其他皆是一片繁华气象,百姓安居乐业,这都是陛下的功绩啊。”
燕明悦到底是年纪小,闻言竟红了眼眶,哽咽道:“陛下还记得父王,臣侄感激不尽。”
慕容青也端起茶盏,既不该下,又不让那丫头起来。拨拨茶沫,吹凉了茶水,待一口入喉,她才开口:“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仆人。她是你的丫头,又是护主心切,情有可原,哀家岂会惩罚她。不过,哀家本日总算是明白何为‘狗似仆人’了。鲍氏,归去要严加管束才是,不然丢的但是你的脸。”
这会儿工夫,太医已经赶到了,燕清绝赶紧让太医给燕明悦诊脉。
“云州的灾情臣早有耳闻,此番进京路过云州,也看了一起听了一起,唉……”恭王说着叹了口气。
兄弟几人闻言皆笑。
鲍云海刚说完,馨儿便跪到慕容青跟前,定声道:“奴婢无状,请太后娘娘惩罚!”
燕清绝体贴肠问道:“可有治愈的掌控?”
勉王和恭王闻言,面色均有些黯然。
燕清绝和勉王不由都看畴昔,感觉燕明悦咳得有些不平常。
燕清绝点点头,一脸体贴肠问燕明悦道:“这一起上驰驱,可受得住?”
鲍云海端起茶盏,拨拨茶沫,瞥了身边的馨儿一眼,敛了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