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儿子,鲍云海暴露一脸慈爱,“他随恭王晋见陛下去了。臣妾也是先见过陛下的,只不过他们男人聊的事臣妾不感兴趣,这就先来给太后娘娘存候了,待会儿恭王便会带着他过来给娘娘存候了。”
慕容青这一个耳光打得清脆,打得鲍云海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体例反击,只狠狠地怒斥了馨儿几句。
太医一脸难堪,“陛下,天赋不敷本就难以医治,只能细心保养。现在病根已生,难以肃除,只能长年静养调度,不得起火伤神劳身。”
燕清绝点点头,一脸体贴肠问燕明悦道:“这一起上驰驱,可受得住?”
鲍云海走后,燕清绝给恭王和肃王世子以及作陪的勉王赐了座,命人上了茶,这才借着喝茶的工夫细心打量了刚进京的新奇叔侄二人一番。
“恭王世子本是要一起进京的,可临行前着了凉,病得不轻,恭王妃如何也舍不得孩子受驰驱之苦,便留下陪着世子治病了。”鲍云海解释道。
但是,心中虽有疙瘩,但燕清绝还是记起了当年对二皇兄的渴念之情,不由感慨道:“我燕氏取名夙来不拘泥于辈分,唯独父皇喜好,给朕与几个兄弟取的名字中都加了辈分‘清’字。明悦出世时,二皇兄又担当了父皇的爱好,将辈分‘明’字取进明悦的名字里。现在想来,甚为记念哪。”
太医赶紧应下。
“别那么见外,唤朕‘皇叔’。”燕清绝也有些神伤,“再如何说,你父亲也是朕的二皇兄,血浓于水……”
连太医都这么说,看来是真的没有体例了。恭王一脸不忍,勉王也暴露几分顾恤,反倒是燕明悦本人神采自如,反过来安慰叔伯:“存亡由命繁华在天,侄子身为燕氏子孙,即便寿命不长,也深觉此生无憾。再说,只要侄子好生将养,虽身子不如何镇静,但亦能活到子孙合座呢。”
燕清绝一脸慈爱,“不说宫里的太医,便是都城也有很多名医,你既进了京,就好生保养身子,最幸亏离京前把这病根去了。”
“云州的灾情臣早有耳闻,此番进京路过云州,也看了一起听了一起,唉……”恭王说着叹了口气。
“馨儿这丫头常平常常跟在臣妾身边,得了臣妾的宠嬖,约莫是有些失色了,竟在娘娘面前失了端方。众目睽睽之下,臣妾倒是不好包庇她了,娘娘尽管惩罚。”
燕清绝绝望地摆摆手,道:“那你就先为世子开副养身方剂,再与其他太医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