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爷眼睛一瞪,“这话当合讲?”
柳老爷也被柳木说的有些难堪,遂说道“别觉得婉然给你讨情我就不会罚你了。你先在这儿给我跪好了,不准插嘴!”
柳老爷气的一藤鞭就落在了柳木身上,“你个不孝子!学习不见长进,扯谎的工夫倒是越来越好了。那‘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是出自老子的《品德经》!不是孔贤人的《论语》,也不是庄子的《华南经》!”
才走到别院门口又瞥见了俞婉然,柳木歪着脖子,扬着下巴,挑衅似的看了俞婉然一眼,“哼!恶妻!”
“别卖关子,快说!”
俞婉然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了桌上,“这是今早娘家派人送来的砚台,是块古砚,我一见就知是个宝贝,素闻爹喜好汇集砚台,不知这块砚台可还入得了眼?”
柳木不屑的哼了一声,“有些恶妻想看她老子跪的两腿发软,腰膝酸痛。可惜!让她绝望了。爹说我甚么时候晓得错了甚么时候再出去,那我现在晓得错了,以是这便能够归去了!”
柳木吃了一口,问不三,“甚么事仓促忙忙的。”
“是刍狗,不是喽啰,也不是土狗!我供你去书院读书,可你整日游手好闲,明显是一大早就去了赌坊,还敢大言不惭的跟我说是在书院学习。”柳老爷看重了赌坊四周的一间铺子,一大早去谈代价,刚巧不三和不四去巷子里撒尿被柳老爷偶然间发明了,这才晓得本来柳木是去了赌坊。
柳木又仓猝往口中送了一口紧仁礼酪这才吃紧忙忙的去了柳老爷那边。
“哼!我倒是巴不得真的抽那恶妻几巴掌呢!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俞婉然从未给过我好神采,也难怪她的丫环敢如此对我了。我此次不过是恐吓恐吓她,等我今后抓住机遇的,非得好好经验经验她们主仆二人。特别是俞婉然阿谁恶妻!有朝一日我必然要一雪新婚之夜的奇耻大辱!”
柳木一想不能让香芸晓得本身被俞婉然打了,遂岔开话题说道“哎呀,不提阿谁恶妻了。倒是你,之前在花圃里,也没说是亲我还是不亲。”
冬露说道“他现在好歹也是我们家姑爷了。固然我也不喜好他,总感觉我们蜜斯委曲了,可这一口一个恶棍的叫着,听着也怪刺耳的。如果叫旁人闻声了,还会说是我们蜜斯教诲无方。再说了,我看我们蜜斯心机不在这里,姑爷和谁如何样,蜜斯才不会放在心上呢。”
柳木昂首正巧瞥见俞婉然站在门外,不由的哼了一声,“恶妻!看甚么看!”
柳木只能闭上嘴,满脸痛恨的看着俞婉然和柳老爷赏识砚台去了。
柳木正胡搅蛮缠的闹着,“少爷!”不三从内里出去,乍一看还觉得这两人是抱在一起亲热呢,遂又把踏出去的那只脚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