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然俄然止住了脚步,转头笑道“我不走,你又能如何?”
秋霜拧着眉毛说道“我看他不但是恶棍,还是个草包呢!人家的书童或者近身小厮都取了些高雅或者吉利的名字,就算是再俗气的,取的也不过是一些‘招财进宝’或‘财路广进’之类的,可你看柳木的四个小厮,甚么不三不四添油加醋!刺耳死了!”
柳老爷见了那砚台顿时眼睛一亮,“公然是块好砚!”柳老爷翻开一扇柜门,对俞婉然说道“你看,这都是爹从各地网罗来的砚台。现在我们家总算是有了一个认得砚台的人了。我之前还忧愁,这砚台今后该何去何从,只怕我百年以后你那蠢相公会把我这些个宝贝都抛弃……”
柳老爷看了柳木一眼,说道“明天夫子都讲甚么了?”
若不是俞婉然晓得内功,能够将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只怕柳木被这么大的砚台砸了额头此时已经是昏倒在地上了。
俞婉然不屑的一笑,只回身想要分开,柳木见俞婉然笑的轻视,心想能够是本身言语间又闹了笑话。又见俞婉然不屑理睬本身,想起这两日受的闷气,柳木脑筋一热,拿起桌上还盛着墨的砚台就扔了畴昔。俞婉然闻声身后响动,一个回身竟然接住了飞来的砚台,柳木看的目炫,只见那俞婉然手托砚台身材腾空,竟将洒出去的墨水又一滴不漏的接回了砚台里。还没等柳木缓过神来,直觉面前一黑,额头一痛,全部砚台都砸在了本身头上,脸上沾满了墨水,砚台重新上又砸在了叫上,疼的柳木差点跳了起来。
柳木在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你这个恶妻,向来只要老子用墨泼别人,还没有人泼过老子呢!”说完捡起地上的砚台,想要再扔畴昔,可一看俞婉然正盛气凌人的看着本身,顿时就觉到手软了,又气冲冲的将那砚台摔在了地上。
柳木“爹,你找我?”
“别卖关子,快说!”
回到房中,俞婉然对秋霜和冬露说道“柳木行事一贯没有分寸,保不准做出甚么特别的行动。就算我待你们两个情同姐妹,可现在我们身在柳府,你们毕竟还是丫环的身份。柳木是柳府大少爷,你们天然不能过分度了。如果哪日我不在府中,保不齐柳木会如何惩罚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