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优伶见他与本身拼内力时髦可说话,心中更惊,忽见五道银光闪过,心下冷哼,抄手接去,嘲笑道:“班门弄斧……”话未落音,就听身边两声暴喝:“谨慎!”李优伶只感觉面前一花,宁天凤舞已劈面搠至,接着两道身影疾扑而来,恰是“笑容弥陀”笑一刀与“尸王”言尸闪身来救。
宁天笑道:“‘喜面傀儡’,不过如此!你在尝尝这招!”说干休腕倒垂,凤舞寒芒一划,向李优伶小腹劈去。
本来李优伶固然技艺高强,但也并不会甚么“擒龙手”、“控鹤功”之类的绝学,只不过是用九指梵衲所捉的那只冰蚕所吐之丝制成细线,系在木偶与银针上,那蚕丝纤细透明,若非光芒刚好,极难发明。宁天心机小巧,固然没有看到这些丝线,但也猜到一二。见李优伶被本身拽得身形一趔,晓得所料无误,哈哈一笑,曲起小指与知名指,手腕一翻,手如挥弦,一式“要离断手”,洒然平击在胸前。李优伶手中傀儡娃娃剧震了几下,只觉到手心发热,几乎拿捏不住。脸上还是笑色,心下倒是暗惊:这少年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竟然有如此高深的内力,无怪乎能将老八击伤。仓猝手腕运力,欲反将宁天的凤舞夺回,以热诚他一番。
目睹寒气刺肤而至,凤舞已是近在天涯,李优伶瞳孔收了一收,浑身一个激灵,复苏过来。疾忙一个“铁板桥”向后仰去。
宁天闻言一惊醒,举目向他手中的傀儡娃娃看去,只见那木偶做工精美,形状逼真,头手颈腕,足膝腰腹,俱是矫捷可动,便如一个真人普通。回想刚才五支银针蓦地变向之时,李优伶手中木偶恰是作“五体投地”之态,心中一亮,模糊明白了他这招式的古怪。果见李优伶手中傀儡又是一抖,木偶头颅微抬,双部下交,恰是“眼妙手低”之势,三支银针也跟着变向,一支取向他鼻尖的“迎香穴”,两支分刺他摆布肋下的“腹哀穴”、“水分穴”,一上二下,直逼而至。当下纵声笑道:“戋戋傀儡戏,何足道哉!看我破之!”说罢凤舞合鞘递出,觑准银针来势,凤舞划转成圈,抖了几下,只觉到手中一紧,凤舞公然缠住了一物,当下顺势回拽。李优伶始料未及,只感觉一股大力传来,被拽了个趔趄,大惊失容之下,奋力持停止中的木偶回夺。
宁天也感觉从剑鞘传来一股阴冷的内力,涌入体内,如针刺般难受,哼了一哼道:“这些把戏,也敢拿来现眼,还给你吧!”凤舞倒转一圈,五支银针已脱开困缚,闪电般向回掠去。
宁天心中服膺张分歧教诲,晓得面前三人不成轻与,涓滴未敢放下防备之心,见他银针射来,暗想来的好,左手衣袖一挥,恰是“霜花九变”的第一式,“朱亥袖锥”。罡力充满衣袖,硬逾钢铁,向五支银针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