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优伶固然技艺高强,但也并不会甚么“擒龙手”、“控鹤功”之类的绝学,只不过是用九指梵衲所捉的那只冰蚕所吐之丝制成细线,系在木偶与银针上,那蚕丝纤细透明,若非光芒刚好,极难发明。宁天心机小巧,固然没有看到这些丝线,但也猜到一二。见李优伶被本身拽得身形一趔,晓得所料无误,哈哈一笑,曲起小指与知名指,手腕一翻,手如挥弦,一式“要离断手”,洒然平击在胸前。李优伶手中傀儡娃娃剧震了几下,只觉到手心发热,几乎拿捏不住。脸上还是笑色,心下倒是暗惊:这少年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竟然有如此高深的内力,无怪乎能将老八击伤。仓猝手腕运力,欲反将宁天的凤舞夺回,以热诚他一番。
李优伶云袖一摆,眯眼笑道:“哎呦,八弟莫急,这娃娃既然不怕你的尸毒,想来也是体质奇特之人,手上另有两下工夫。不过既然让我们三兄弟赶上,即便他本领再大,还能逃得了么?你要想取别性命,又何必急这一时呢?不如让我先来会会他……”话未说完,右手的傀儡娃娃一抖,五支银针已飞扑而出,直冲宁天面门而来。这一下事前没有半点征象,只见他脸上还挂着笑容,五枚银针已离宁天不敷三尺,端的是凶险暴虐,让人防不堪防。
本来宁天与李优伶比武数招,晓得此人不成易于,何况中间上有言尸与笑一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