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曹军自大不攻,此乃良机,公子兵马不日即到,到时将军可保,宛城亦可保!”,李严见张绣举棋不定,心怕他举城而降。又知张绣心系宛城,每日以‘宛城可保’之言奉劝,企图稳其心神。
“夏侯将军若欲攻城,朝夕可下,只是不忍伤了将军麾下将卒,且容将军思虑几日,且曹公雄师再有五六日即到淯水,还望将军明白良将择主的事理,勿要不智”。
“先生,宛城可保乎?”,张绣眼中带着最后一丝但愿。
“是”,众队率与军侯提声应道。
各自队率闻言从台上每人捡起军棍,走到各自队中出错士卒身后,举起军棍来,狠狠抽了下去。
又过一日,夏侯惇又送进信来劝降,直言两日以后曹操既至。
“西凉铁骑不善守城,前番一败,又折损了很多将士......”,贾诩低语而道。
“天壤之别”,张绣失神而道。
校场当中,两千刀盾手听到鼓声仓猝持盾而举,一刹时全部校场当中两千面黑铁大盾充满校场之上。
“即使太师被害,有先生良谋,我等亦能反攻长安,挟天子以令诸侯”,张绣目中出现回想之色,似是想起昨日荣光,随即伏身痛苦问道,
“为何牛辅将军死了?”
宛城以外,已立了一队曹军,身不着甲,手中亦无兵刃,为人一人只穿了一身常服,黄面细目,恰是于禁。
“只是如何?”,袁耀扬手而问。
各队率走到各自军侯之前,各军侯面无神采取过军棍,走到部属以后,狠狠抽了十记军棍。
魏延闻听骑士大喊,言语颇急,立即从台上疾步奔跃而下,翻身上马向太守府中奔去。
李丰顿了口气,见魏延开口欲言,打断道:“曹操已率中军从穰城而发,曹军前锋已驻淯水北岸,夏侯惇心中已是不耐,督前锋渡河而攻”。
魏延心中犯愁,直言而道:“以我军战力,若扼守宛城也是可守,只是”。
于禁话中有软有硬,最后一句中含了一丝威胁之意,说完以后浅浅拱了拱手回身向后退去,只余下张绣在冷风中呆立了半晌。
“我西凉铁骑何故竟落得如此地步?!”
“将军比之吕布如何?”,贾诩微微问道。
最后又提及,曹操宽仁爱才,张绣若降定得重用,且可保全麾下将士性命。
一如之前普通,又有几十人被拉了出来。
“为何太师死了?”
“为何李傕郭汜死了?”
“举盾不整者,出列!”,魏延大声又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