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李丰,苌奴落座另一侧,李丰见魏延已来,开口讲道:“探马来报,曹军已占比阳,舞阴二城,城中西凉马队已撤回宛城而守,李严有密信来报,张绣愿将嫡子张绣为质,送入寿春,请公子调派援助助他守宛”。
“为何牛辅将军死了?”
“只是如何?”,袁耀扬手而问。
宛城当中,张绣带领西凉铁骑后撤了返来,忙命人将城中医师调集起来,为受伤的将士医治伤口,又派人购置了些酒食犒劳士卒。
“举盾不整者,出列!”,魏延大声又喝道。
“舞阴,比阳虽是小城,不过扼守要道,若欲救济宛城,必先取二城,可现在曹军已占,若奋命死守,即使以数倍兵力而攻,也非一二日可下,到时曹军救兵必至,我军也难达宛城。何况宛城张绣部下多是西凉马队,不善守城,曹操若攻,真不知张绣能守多久”。
众队率听令而下。
张绣率士卒而出,看到曹军身侧摆放的数百具西凉军尸身,又深深望了一眼于禁,翻身上马走到于禁身前,拱了拱手谢道:“回禀夏侯惇,绣在此谢过将军高义”。
“文长且坐下安息”,袁耀见他额头有汗,闻声轻扶魏延落座。
“先生,宛城可保乎?”,张绣眼中带着最后一丝但愿。
魏延一身甲胄,手中执鞭立于台上,大声喝道:“举盾!”
魏延闻听骑士大喊,言语颇急,立即从台上疾步奔跃而下,翻身上马向太守府中奔去。
魏延目容冷肃望下台下,眼神中暴露一丝充满,扬鞭喝道:“举盾于鼓声以后者,出列!”
“即使太师被害,有先生良谋,我等亦能反攻长安,挟天子以令诸侯”,张绣目中出现回想之色,似是想起昨日荣光,随即伏身痛苦问道,
李丰顿了口气,见魏延开口欲言,打断道:“曹操已率中军从穰城而发,曹军前锋已驻淯水北岸,夏侯惇心中已是不耐,督前锋渡河而攻”。
又过一日,夏侯惇又送进信来劝降,直言两日以后曹操既至。
“襄阳未曾出兵援张绣?”,魏延听到此言凝目问道。
魏延乘马飞奔而过,不敷半刻已到太守府前,门吏见魏延而来,仓猝引他而去。
“是”,众队率与军侯提声应道。
汝南平舆城中,校场之上,沙尘飞扬,杀声吵嚷。
宛城以外,已立了一队曹军,身不着甲,手中亦无兵刃,为人一人只穿了一身常服,黄面细目,恰是于禁。
“每人五记军棍,各自队率执刑”,魏延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