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慢走!”
“放心,老夫一贯护短。二丫既然成了我的门生,我自会关照她。”祁闲卿说着,转头又道:“李管家,费事备车送我去百草堂,那边药材齐备,我帮二丫治伤也轻易。”
朱艳吃惊地捂住嘴,目中闪现难以粉饰的慌乱,二丫在老爷心目中的职位竟如此首要,这如何能够?!
“苏家主,此事并非老夫逼迫,一个德行兼备的世家本就该做到如此。之前所言多有获咎,还请包涵。”
“西院北边内有一间别院,名为锦苑。今后二丫就搬去那边。”苏焕礼刚说完,朱艳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尖叫道:
他转过身来,神情已经完整规复普通,说道:“别的治伤一事也需求祁大夫劳心了。”
二人相视一眼,竟是同时不自发地展开身法,向西南边向飞掠而去。
老管家心头一惊,又看到祁闲卿,顿时明白了甚么,眼中染上焦心之色,二话不说就往西院奔去,将马车之事丢在脑后。
“爹,我不要走!我也不要娘走!”苏子佩抱住苏焕礼的腰,嘴巴一瘪眼睛就红了,楚楚不幸地模样当真惹人垂怜。
朱艳又在搞甚么幺蛾子?!
苏焕礼一声高喊,一头热汗的老管家立即从院外急仓促地走出去,“老爷有何叮咛,去绸庄的马车出了毛病,老朽正急着去找修车夫。”
“老爷!”朱艳声音颤抖,泫然欲泣,老爷竟然为了死丫头赶她走?!
苏焕礼瞪大双目,他特地让管家去就是为了看牢祁闲卿,家丑如何能传扬?可这老酸儒竟然直接丢下他跑去西院了!
苏焕礼气得暴跳如雷,立即追了上去。
听到祁闲卿的大喊,苏焕礼一个激灵复苏很多。大夫人闻言惨白的脸顿时规复很多赤色,看来老爷还是顾念多年的情分。
墨客皆软弱,朱艳本觉得面前这个老先生会跟那些读书人一样,被她一番打单后乖乖拿钱走人。可祁闲卿听完却却面不改色,她心中格登一声,有种大祸临头之感。
祁闲卿仿佛被气得神采发白,喘着粗气道:“好!好!好!苏焕礼,没想到堂堂苏家竟是藏污纳垢之地,竟然包庇虐待女童的蛇蝎妇人,老夫平生光亮磊落,毫不会弃之不管!”
苏焕礼心头摆荡,但看到身边神情冷硬的祁闲卿,只能心下一横甩开苏子佩,冷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另有那郑嬷嬷,差人送去官府!”
“这…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丫儿……”
“老爷,二蜜斯她又该如何措置?”李管家适时提示道。
刺耳的话语充满在世人耳旁,苏焕礼听得脸都要烧起来。
祁闲卿心知到了火候,朱家势大,如果再行逼迫,苏焕礼也拿不出更好的措置体例。当即,他神情微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