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沧海暗自翻了个白眼,神他娘的心学,老子随便忽悠你一句你也能当用心学……
逆沧海学着东觞人的模样,用心以淡淡的语气道来。
“不熟谙我?那是很当然的……不过柳兄,鄙人一定不熟谙你啊。”
柳生一刀!
按理来讲,以如此姿式来倒酒,底子没法把握均衡,而酒坛更该瞬息栽倒才对,但是面前几十斤的酒坛却紧紧黏在那双木箸上,涓滴没有栽倒的陈迹。
“既然你晓得鄙人的名字,为甚么还要这么问?”
“看来柳生兄对我中土心学也有所体味么?”
逆沧海嘴角抽了抽,这小子是不是太放肆了,说话这么欠扁?
小二端着木盘,把五六个招牌菜端上了桌。
东觞人闻言沉默了下,才咳嗽道:“鄙人姓柳,单名一个生字。”
只是话说返来,偶合是偶合,但又是必定。毕竟还留在中土的东觞人实在太奇怪了,还带着东觞刀的东觞人就更是少之又少。
“你方才说本身知名无姓的。”
两人对视,没有理睬一边的小二。
东觞人既然跟着上来了,也不再客气地坐下。
“知名无姓?”
“你熟谙鄙人?”
走上二楼,空位还真是很多,想来方才客人全跟着结账看热烈去了,此时二楼上的客人并未几,找了个靠边上的桌子坐下,逆沧海平平说道:“不知朋友贵姓?”
“嗯?你不想喝酒了?”
被人说出了本身门派的武学核心,柳生一刀沉默相对,但仿若被压抑住了的火山,随时都有发作的能够性。
“这么说来,柳生兄的真名实则就是柳生一刀?你是……东觞人?”
“鄙人知名无姓,浪迹天涯为生……”
“不、不成能,鄙人从未与别人说过,就算在东觞,也已无人晓得鄙人的实在身份。”柳生一刀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不消那么费事,直接上一坛酒过来。”
看着东觞人哑然无语的模样,逆沧海内心立即舒坦了,现在小二把酒坛先抱上来了,也不让小二揭开封泥,逆沧海挥挥手让他退下。
“啪嚓。”
有了这条规定,大楚朝廷便可把握天下行商、番邦人、士子、游侠,乃至很多江湖人的活动景象,这东觞人说本身知名无姓,明显是不成能的。
“你对我有杀意?”
一碗酒水很快倾倒结束,逆沧海也同时为本身倒了一碗酒,这才放下酒坛,举起酒碗说道:“柳兄,不知何故,与你本日一见总有似曾了解之感,或许我们之前见过面?”
过了很久,柳生一刀淡然道。
逆沧海笑而不语,端起酒碗抿了口,咳咳,酒碗未免太大了点,如果这个时候是酒杯就能更烘托他的气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