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斑白,她的身子更白,而在两团高低起伏的白腻顶端,两点红樱俏生生地矗立着,跟着她的呼吸,悄悄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他摸索着松开了舒宛的手,见她没有挣扎,只是紧紧抓着身下的花和被褥,便大胆地沿着她小巧的曲线摩挲起来。
等他做好筹办放下绣繁华牡丹的红纱帐,那边的水声也停了。
他晓得她动情了,大手悄悄移到那双腿合拢处,悄悄一探,便碰到濡滑的水儿。
短短的几个字,却像燎原的星火,舒宛恨不得羞死畴昔,贝齿咬唇,不让自已哭出声。
不说秦氏与舒茂亭常常留在家里,不说舒兰整日黏在姐姐身边不动窝,就一个整日盯他如防贼的伸展,都让他没有半点勾走懒丫头、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儿的机遇。只能看不能碰的日子,真是让他难受的紧,特别是年后懒丫头长高了很多,那小嘴儿小脸更加招人喜好。每次瞧见她安温馨静地坐在炕头绣花,低垂着眼,非常当真地瞧动手上的针线,萧琅就想扑上去亲个痛快。
最舍不得舒宛出嫁的,天然是舒兰了。
自从明白姐姐嫁人后就不能持续跟她住一个屋子了,舒兰就每天依在姐姐身边。旁人家四五岁的小孩子最黏哥哥姐姐,她小时候只晓得睡觉,现在却像是要把曾经的光阴补返来似的,舒宛起床她就跟着起来,舒宛去哪她就去哪儿,舒宛绣花她就跟着绣花,不管旁人用甚么体例勾她去玩,她都不为所动。之前舒宛磨破嘴皮子也不能让她脱手的活儿,现在只说一遍,舒兰就乖乖地照做,那灵巧听话的敬爱小模样,让舒宛疼的恨不得将mm也打包带走。
看着那乌黑的肌肤,大红肚兜都没法遮住的两团丰盈和诱人沟壑,另有掌下纤细的柔嫩腰肢,程卿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荡动机,猛地打横抱起舒宛,孔殷地朝阁房奔去。
程卿染便沿着她美好的脖颈渐渐吻下去:“你不说话,我便当你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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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视线的是一片片洁白的丁香花……
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动听的声音,程卿染绽放一个惑人的笑容,猛地俯身含住舒宛的唇,接连几个深深挺刺,终究将满腔爱意付与身下之人。
但是,床榻如何会是凉的?
在家里憋得难受,他就偷偷跑进山,打了猎物扛到较远的白水镇去卖,然后把攒下的钱放进密封的钱罐,埋在旁人绝对发明不了的处所。他要开端为娶懒丫头做筹办了,就算没有程卿染那么有钱,也要让她过得舒舒坦坦的,最好养的白白胖胖。
“娘,你……”
母女俩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芳竹恨恨地攥紧了帕子,早知他会有结婚的这天,早知他对女人有兴趣,她必然会早早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