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老天送她一个庞大的空间,固然目前只解锁了她宿世的宿舍这一个房间,但内里的药品和日用品还是帮忙她在监狱里的糊口得安闲很多。
狱卒如喂狗普通,将馊了的一盆粗饼子丢在缧绁的栅栏外,对内里的女人们怒喝。
她提早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把小刀藏在了袖子里,如果有人挡路,她就直接把那人干掉。
“开口!这还要本官向你一一申明吗?罪妇犯盗窃的重罪,证据确实,斩她有何不成?”
姜琼音也懒得跪好,她换了个舒畅的姿式,坐在最好抚玩地点旁观狗咬狗两嘴毛。
这实在令人奇特,她方才被本身的好婆母和铁面忘我的好县令送进监狱的时候,但是一天按三顿饭挨揍的。
县令狠拍惊堂木,“罪妇姜氏,你可认罪?”
“真是贱骨头,这饭也吃得下去,也不知能多活几日……”
牢房中的其他女囚都堆积在另一侧,仿佛一旦离姜琼音太近,也会被感染了即将杀头的倒霉,连她手里可贵一见的新奇食品也没人敢抢。
狱卒去而复返,端着餐盘走过来,上面是一碗没有沙子的新奇粟米粥和一碗炖鸡肉。
难怪这几日不再揍她,本来是已经想好了如何措置她,明日提审走个过场,把她拉出去砍头,一了百了。
姜琼音直接就着碗边把粟米粥一饮而尽,安安稳稳睡下了。
“老爷!你要斩了她?!”
这是个好机遇,姜琼音正要从混乱的人群中找到裂缝挤出去,俄然被一名打扮朴实的老者拦住。
很快,女人们将饼子朋分一空。
少了棍棒和呼喝,狱卒可贵温情脉脉:“吃饱,明日还要提审你。”
她这一伸手,差点扯掉县令的髯毛,县令被她一吓,从椅子上滚落下来,乌纱帽都歪了。
“大胆!大胆!你这刁妇!来人!把她给我抓住!”
状况愈演愈烈,婆母竟然趁侍卫们不备,冲上前去,要跟县令脱手。
“侄儿,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是你好言好语劝我与你同谋,奉告我只做做模样,让她吃些苦头就把她放返来,如何现在要杀头!”
嘲笑一声,姜琼音反问:“我有何罪?”
“好个冥顽不灵的恶妻,果然是疯疯颠癫!本官这就依律法办了你!”
围观案件审理的村民们里三层外三层,这时都挤在一起窃保私语。
她偶然间断了人家的财路,如同杀了县令的父母,这点事理她当然明白,人家必不成能等闲饶了她。
婆母当然不肯亏损,那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甚么不讲理的话都说得出来。
她已经有三天没有被审判了。
姜琼音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冷眼旁观事情的生长。
当代的姜琼音大学时便是国防生,毕业后在军队中摸爬滚打几年,退伍后在大学中任传授。
“开饭了!”
看来这就是断头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