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尹娘肯不肯,一把将尹娘扔在一张酒徒椅上。
“丹道妙手,莫非是为了炼长生不老灵药?”
阿菜点头称是,自去安排,那烧火道人见阿菜邀他喝酒喜出望外,又恐误了火候,尹娘一旁见到便道:“三狗自去,这烧火之事我亦熟稔,我替你守着便是。”
正说话间,内里跑来一个道人,乃柴允德带来的仆人,那小我一见柴允德便跪下道:“老爷,不好了!”
徐大财主意他仙风傲骨,心下佩服,赶紧道:“道兄经验得是,徐某不敢贪婪。”
柴允德一听接道:“愚兄家离此七百里,我日夜兼程,少则也要数日,但我娘子恐受不了这番颠簸,况这炉银母已炼了四旬日,目睹功成,岂可半途而废,这可如何是好?”
吴凡小脸微红,心想,我才修道几个月啊,又没个端庄师父传授,那里晓得那么多,只得道:“小弟我也是自已瞎捉摸着练的,并无师父,以是真不晓得炼丹另有别用,大哥教我!”
老段回道:“你小子收收心吧,用心修道,早日成仙,长生不老,无忧无虑才是大道真谛。”
而在徐府东北角处有一独立天井,恰是徐大财主专设的丹房重地,一间巨室以内当中立着一口一人高的丹炉,一个烧火道人正在炉底加着柴禾,徐大财主意柴允德口中念念有词,将一味药粉投入鼎中,不时检察着火候,而另一边厢徐大财主却与柴允德老婆王氏眉来眼去,那王氏年约二十三四岁,生得花容月貌,身形丰腴,非常风骚。
柴以德听了这才再一打量吴凡,盯着吴凡穿着朴实的道袍,嘲笑道:“贫道修的是正宗丹道,穿一件破道袍便敢自称修道,贫道可不敢攀附,孙举人可要把稳,假借修者之名招摇撞骗之徒甚多,谨慎看好本身的财帛,哈哈……”
“娘啊……”柴允德大喊一声,哭得死去活来,徐大财主一见忙一旁规劝半天,那柴允德方才渐止哀思。
“银母三千两银子已熔融,七七四十九天便可炼出银母,介时再插手银精便可日出九十九两银子……”
烧火道人刚走,徐大财主便闪入丹房,将门闩牢,一把抱住尹娘就亲。
柴允德一走,徐大财主便有些按捺不住,直与尹娘说东说西,尹娘把眼色瞥向那烧火道人,徐大财主眸子一转,便走出丹房找来一个仆人阿菜道:“阿菜啊,柴道长来我们有些光阴了,这丹炉银母也已下好了,那烧火道人日日等待也实在有些辛苦,你去筹办些好酒好菜,好好慰劳一下他吧……”
听到孙秀才这么说,吴凡赞了几句,又道:“孙大哥,席间那柴姓道人是何来路,徐大财主仿佛对他非常看重。”
吴凡猎奇地张着嘴,道:“这么短长,本来点石成金就是这么个来源,还真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