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财主听到惊得面如土色,不好开言,内心也自有些慌了。
徐大财主道:“愚兄甘心赎罪!”
徐大财主直着双眼,无言可答,恨没个地洞钻了出来。
吴凡鄙夷地看着老段道:“去……还说没偷听,你如果没偷听,怎会晓得他们是在丹房里做轻易之事?”
徐大财主只是叩首,又加了二百两银子道:“现在这些钱,就算另娶一名如夫人也够了,实是小子鄙人,望乞看常日之面,宽恕尊嫂罢。”
吴凡不睬老段回身即开门往外走,刚出门便撞上孙秀才,孙秀才问道:“兄弟吃紧忙忙去那里?”
徐大财主即忙叫家人到家中拿了两百两银子,跪着告饶,柴允德只是仰着头不瞧道:“我缺银少钱么,这岂是钱的事情!”
柴允德又问烧火道人:“徐大官人与夫人来时,你可曾分开此处?”
柴允德嘲笑道:“是了!是了!”
“老迈,您这战略当真天衣无缝啊,我们这回可赚大发了……”
“谢大哥!”
忙去承担中取出一根皮鞭,对尹娘道:“清楚是你这贱婢做出丑事来了!”
吴凡道:“去赚点小钱!”
柴允德咬牙切齿,问烧火道人:“此房中别有何人出去?”
柴允德自也大笑了一番,道:“各位精诚合作才有本日之绩,三狗,把先前偷换的三千两银块拿出来,加上明天这四百两,另有徐老财预付的五百两银子炼丹费,一共三千九百两,还是例我得五成,其他按功分赏!”
徐大财主意柴允德行发,没得结束,只得跪下去道:“是愚兄鄙人,一时干差了事。现在甘心弃了前日炼丹本银,只求道兄宽恕罢!”
吴凡见老段当真,赶紧哦了几声,便盘膝坐定,老段摇了点头又点了点头,心道:这小子就是玩心重,不过说入定就能入定,如许的资质委实不错,只是他已到了第二级了,为何还未有引星入体的迹象?
烧火道人回道:“只要一次,是主家怜我辛苦,请去吃酒,多饮了几杯,睡在外边了,只这一日,是主家与夫人自家来的。”
本来吴凡觉得住一日便走,但徐大财主诚意挽留,孙秀才也抹不开情面,只得承诺再住几日,谁知竟住了旬日,忽一日柴允德风尘仆仆地返来,徐大财主便跟着柴允德到了丹房。
柴允德拿着鞭一赶来,尹娘仓猝走进内房,幸亏两个丫头拦住,劝道:“老爷息怒。”
刚进丹房,柴允德神采一凝,沉吟道:“如何丹房中气色恁等惊奇?”
咣……
未几时尹娘带到,柴允德厉声问道:“你在此看炉,做了甚事?丹俱败了!”
“哈哈哈……这徐老财妄图发财,反倒便宜了我们……”
烧火道人回道:“只要徐大官人与夫人,日日来看一次,别无人敢出去。”
柴允德吓了一跳,待定晴一看是吴凡,固然只是数面之缘,但还是熟谙的,柴允德探头往破窗外一瞥见再无别人,稍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