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尔已经堕入半昏倒状况,认识不清,不成能听得逼真,而希德只是持续地轻抚他的身材,然后关掉苦刑梨,就着不晓得是血还是酒还是肠液的物体,狠狠地冲出来:“夜昊逃脱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惊骇,并不是惊骇抓不到他,而是惊骇你有一天也会逃离巨人城,逃出我的节制。以是我做了个决定,在你爱上我,心甘甘心为我生养后代之前,不会再给你自在!”
他舔舔嘴唇,用这东西在提尔脸上悄悄噌了几下,心对劲足地赏识对方讨厌的神采才说:“这是苦刑梨,中世纪的刑具,专门用来奖惩喜好扯谎、唾骂、叛变丈夫的出错女人。用法很简朴,在刑具完整闭合的状况下插・入受刑者的阴・道或者肛・门,然后启动开关,它就会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在身材里绽放,直到完整摧毁柔嫩的器官。这类惩罚不会要人的命,以是我筹算把它当作开胃小菜,不然一开端就动大刑,把你玩坏了如何办。”
他握停止柄,悄悄压了几下,提尔就大力挣扎起来。像想起甚么一样,希德用恍然大悟的神采凑上去:“抱愧,敬爱的,健忘奉告你扩大的时候会从内里旋出尖刺,如许扎出来,必然很痛。”
“还是出血了,帮你洗洗。”东西伸开到极限,提尔感觉本身的身材完整被扯破,温热的血源源不竭从体内流出,氛围中都是血和铁锈的味道。然后让他发疯叫唤的是强行灌入身材的酒,平时能带给人无穷愉悦的液表现在像个丑恶的恶魔,从入口猖獗涌入,顺着被扯破的通道浸泡每一寸伤口。
“唔!”手指撤出后,冰冷的东西贴上来,在*的天然抵当下凶悍深切。
“让你这么舒畅就不是奖惩了。”蹲□子,专注在矗立的男性意味上,他握住那根东西,用指尖推前端,很快揉出很多透明的液体:“淫・荡的身材,我没碰你的这些年,你都如何熬过来的?”
重重牢门翻开,再关上,进入完整密封的房间。
不知为何,他的口气带着怒意,将手中的羽毛倒过来,用坚固的梗去刺不竭分泌液体的小巧的孔,然后不顾身材的仆人惊骇的哭泣,蛮狠地插到底。尿道被塞入异物,除了狠恶的疼痛另有些奇妙的感受,让提尔的胸口大幅起伏。他双颊绯红,神采苍茫,仿佛痛得受不了,却又不肯结束,眼神既委曲又等候。固然这只是春・药带来的错觉,还是让希德看呆了。
“别咬。”捏住下颚,强行塞入口枷。球状口枷把提尔的嘴撑到极限,没法吞咽的口水合着鲜血顺着嘴角往下贱,一起连累,淌在胸口。
“哭了?有这么难以忍耐吗!”按住他的肩膀,希德亲吻潮湿的眼睛,和顺地舔去眼眶中出现的透明物体:“不过你从小就是个爱哭鬼,狗死了也能哭三天三夜,烦死了。你如许多愁善感又蠢得要死的家伙,如果不是特别体质,如何能够获得我的喜爱……如果你听话,我们大抵能相安无事,持续玩伉俪游戏,可你本身找死,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