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他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以是多年来希德从未放弃帮忙儿子退化的打算。他不竭研讨,也确切做到了,固然很困难,但是破钞数十年后,终究胜利让夜昊从Alpha退化成假性Omega。但这远远不敷,他需求他持续退化,终究成为能够孕育下一代的蜂后。
提尔扭头,回绝假惺惺的安抚,把一口唾液吐在那张可爱的脸上。
“女人才吐口水。”拍拍因为疼痛而变得毫无赤色的脸,希德临时分开,返来时手里多了很多东西。
洁白的布料上摊着奇形怪状的东西,他的目光在各种器皿之间挪动,踌躇了一阵才把手伸向某个梨形且带着长杆的金属成品。
他握停止柄,悄悄压了几下,提尔就大力挣扎起来。像想起甚么一样,希德用恍然大悟的神采凑上去:“抱愧,敬爱的,健忘奉告你扩大的时候会从内里旋出尖刺,如许扎出来,必然很痛。”
提尔的额头上排泄汗水,神采发白,阿谁处所痛得几近要喊出来,如果不是意志力充足固执,声音早就泄出去了。他不是甲士出世,从未受过拷问练习,对疼痛的抵当力和浅显人没甚么不同,乃至不需求动用更短长的东西,只是这个小玩意就让他痛得想死。
说得本身多么不忍心似的,男人持续施压,直到连入口都撑开才临时停下行动。
不知为何,他的口气带着怒意,将手中的羽毛倒过来,用坚固的梗去刺不竭分泌液体的小巧的孔,然后不顾身材的仆人惊骇的哭泣,蛮狠地插到底。尿道被塞入异物,除了狠恶的疼痛另有些奇妙的感受,让提尔的胸口大幅起伏。他双颊绯红,神采苍茫,仿佛痛得受不了,却又不肯结束,眼神既委曲又等候。固然这只是春・药带来的错觉,还是让希德看呆了。
夜昊分开研讨所不到半小时事情就透露了,奇特的是希德没有命令追捕,反而封闭动静,没有任何意向。他不慌不忙的模样仿佛底子不在乎丧失了首要的蜂后,不但跟平常一样事情,还在餐后和田毅喝了几杯,最后才慢悠悠转到防备森严的地下牢房。
重重牢门翻开,再关上,进入完整密封的房间。
苦刑梨的前端在提尔身上划来划去,所到之处都能激发一系列的颤抖,明显严峻得要命还是装出冷酷的神采,这份倔强让希德格外镇静,他持续说:“我一向以为拷问是种艺术而非卤莽的折磨,如果弄得血肉恍惚场面就欠都雅了。这玩意能够让你痛不欲生,却保持完美的表面,毕竟我曾经那么喜好你标致的面庞和身材。”
“层次清楚,思惟周到,并且有斗志。”俯身亲吻提尔的额头:“很好,我喜好抵挡精力,折磨奄奄一息的猎物得不到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