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于歌_52.第52章 医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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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便洒了止血散,血还是没法凝固,持续留着。

拓跋濬干脆将半瓶止血散倒在伤口之上。常日里这止血散相称有效,有的伤口略洒涂些,血迹便可凝固,本日这是如何了?洒了半瓶,却好似,无甚么结果?

拓跋濬伸手解开霁月左肩的绑带,看出那伤口应是短剑或者匕首所刺。他谨慎翼翼地将四周血迹略擦了擦。谁知那血还是不竭冒出来,拓跋濬不由锁紧眉,也没法擦洁净,只得先朝着伤口洒了止血散。

霁月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她终是支撑不住,缓缓地闭上了双眸。

你在哪?拓跋翰……你会来救我的吧……

“大蜜斯,肝火已出,时候不早了。平王府的人必定晓得出事了,还是从速回府吧。”侍从在中间低声提示。

拓跋澄不晓得产生了甚么,听到马蹄声,人声喧闹,想着是兄长返来了,跑出去一看,顿时愣住了。

拓跋濬蹲下去,一手支撑着霁月的头部,一手放到霁月鼻下,心顿时放松了一点,还好,没来晚,气味虽弱,但她还活着。他悄悄地抚开霁月脸上的污泥,悄悄唤了声:“霁月,醒醒,是我,我来救你了。霁月……”

“是!”

“哥……”拓跋澄喃喃道,莫非,霁月女人是被人毒打了?但是这伤……是何人如此狠辣,对个女人家下此毒手?

侍从也被吓到,忙应了跑出去。

“是,是,从速带归去。”拓跋濬心脏揪紧,他想把霁月打横抱起来,却不晓得从何动手,只摸到一手的血水。

竹隐忙走上前,抽剑划开捆绑霁月的绳索。

灰尘……人的平生何尝不是如同一粒灰尘?本身的父母家人,一夜之间就能被莫须有的罪名斩杀,无人生还,这么多新鲜的性命,除了本身,另有谁记得?而本身,呵,咬牙哑忍着痛苦,抗着酷寒来到都城,搏命拼活地留在魏王宫,还未扰乱魏宫,还未报仇,竟要被这个笨拙暴虐的女人刺死吗?

拓跋澄这才看清,躺在床上之人,竟是霁月女人!

赫连琉抬眼望了望霁月,看她只能狼狈得趴在泥地上,伤口不断地冒血,量她也活不了多久,“看来,这花溪草的毒,真是有效。就让这个贱人趴在这里,等着血流而亡吧。走。”她哈哈笑着,伸出右手,跪在地上的侍女忙起家扶着。赫连琉趾高气扬地对霁月说:“你也别怪我,谁让你这么卑贱的奴婢,也敢惹我呢?我是堂堂赫连府的大蜜斯,当朝皇后的亲侄女,将来,也会是王妃。而你,被绑匪挟制殛毙,死了,又会有几小我惦记呢?九王爷过两天就会把你忘了。下辈子啊,投个好胎吧!”

拓跋濬没有答复拓跋澄,他这才发明,霁月脸颊高高肿起,五指印清楚可见,另有丝丝抓痕,肩膀处虽绑着衣诀,还是透出了鲜血。拓跋濬只感觉体内有火炙烤着心脏,攥紧拳头,咬紧牙,一字一句对霁月道:“你放心,你本日受得委曲,一分一毫,我都会给你讨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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