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矶敲了半天,终究门从内里翻开,一名店小二探出一只脑袋,神采颓废,他不耐道:“客长要用饭去别的处所,本楼不停业!”
“为何不报官?”独孤矶不悦。
店小二说:“我叫马三。”
马三讪讪地看了一眼独孤矶:“这位是案衙的大人,他想看看掌柜的尸身。”
马三面露游移:“大人不会是要查抄掌柜的尸身吧?”
独孤矶笑道:“本官不是来用饭的,看你内里挂着白灯笼,但是死人了?”
“我们掌柜叫赵能贵,陆公子是随他娘姓。”马三美意提示一嘴。
屋里另有几名店小二在走来走去,像是无头苍蝇乱闯。独孤矶走到桌旁坐下,问道:“他们这是如何了?”
“没出息的家伙!”马三瞪一眼还未回过味的人,无法道:“大人,请吧!”
“马三,你应当是他们的头儿吧?”
其他六人皆停下,纷繁过来坐到店小二的身边。
说完,他回身就走。林九拉上还处于含混中的孙冬月,跟上独孤矶,一边走一边嘀咕:“真就这么走了?”
林九的话对孙冬月确是管用,只见她乖乖闭嘴,刹时循分很多。
店小贰心想,让他们站在这大门外说这些,被别人听了去不太好,他便让三人出来内里说话。
独孤矶听后点头,他走近陆平:“本官想看看陆掌柜。”
“你在干甚么!”一名男人站在不远处大声问道。
马三干脆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动,不肯领三人出来。
“你俩如何也跟出去了?”马三看了一眼独孤矶,有点活力。他是案衙的人,要看人尸身他能了解,但是这两位女人就不可了,他表示独孤矶让二人不要出来。
“这位是掌柜的儿子,陆平公子。”
林九的声音传过来问:“这位大哥,你晓得库房在那里吗?”只见她扒拉住中间一名店小二的衣袖,嗲声嗲气道,那名被她拉住的店小二涨红着脸,喃喃道:“出后花圃左拐第一个门就是了......”
“案衙的人,你们何时报结案?”陆平问道。
人家都晓得处所了,拦也拦不住,只能主动点带这位官老爷畴昔了。
说完,他似是乏力,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独孤矶。晓得他是在撵人,独孤矶笑笑:“既然如此,陆公子节哀顺变,好生保重,我先告别!”
“大人,你有疑问便问吧。”这店小二较着比其他几人职位要高一些,他一说话,身边六人齐点头。
店小二头上还绑着白条,他望了一眼独孤矶:“楼里的店掌柜昨儿早晨死了,这白灯笼是替他挂的。”
马三笑:“我年纪比他们大,掌柜的便让我来管他们的规律,这都被大人看出来了,大人真是个聪明人!”
“你安知他不是被人所害?”独孤矶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