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信道:“施教主乃是武林大师,心胸四海,定不会跟小女普通见地。”
施吾严道:“舒大人还没有说来我清风教到底所谓何事呢!”
虞载道鼓足勇气道:“送信的人已经返来了。”
舒信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当今圣上初登大宝,广纳天下豪杰,而清风教自施教主之下人才济济,朝廷恰是用人之际,如果施教主能够助圣上扫平乱贼,匡扶天下,我可禀明圣上,将清风教立为我大晋国教,奉为天下正统,受万民供仰,享百代香火,到当时候想要一统武林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敬希宁开门见山道:“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一个叫萧云的人来过你们这里?”那女子一听,神采俄然一沉,长剑拔出一半,前面三人见状也纷繁抽出长剑,那女子道:“你是清风教的人?”敬希宁见四人一脸敌意,情势不对,从速与清风教抛清干系,双手挥摆,用力点头,那女子道:“还敢抵赖?”说完将长剑全数拔出,正筹办刺向敬希宁,只听前面传来声音:“停止。”那四名女子听得这声音,从速将剑收回,恭恭敬敬的退在了一旁,这时一女子从宫门当中缓缓走了过来,细心一看,来人恰是孟思悠。
敬希宁晓得如果随便撒个谎很难蒙混过关,若被看破,反会把他当作奸滑之徒,适得其反,干脆实话实说,“实不相瞒,鄙人并未受宫主之邀,也不是宫主之友”,那女子一听,还等不及敬希宁把话说完,立马打断道:“你既未得宫主之邀,又不是宫主之友,便是陌路之人,从速拜别,免得惹来费事。”
施吾严道:“没想到你竟然能对我们清风教体味得如此之多,真是让我佩服,不过你不远千里特地来到这里应当不会是为了说这些吧?”施吾严说完俄然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讽刺。
舒剑道:“您说的没错,我看虞载道的野心比施吾严大多了,若能为我们所用事情就好办了。”
虞载道道:“送信的人返来讲花意浓同意放了冷月使和断鸿使,也愿将香虎魄偿还,只是・・・。”
“只是甚么?”施吾言诘问道。
舒信一行人来到山下住下,舒剑问道:“寄父,您感觉施吾严会承诺吗?”
虞载道俄然插话道:“教主,部属以为舒大人说的很有事理,若真能被大晋天子奉为国教,各大门派另有谁敢不平?这将是清风教几百年不遇之大事啊。”施吾言没想到虞载道会俄然插话,并且与本身所想大相径庭,当着舒信只都雅成没有闻声,正筹办说话,舒信抢先说道:“施教主不必急着答复我,兹事体大,再好好想想,我等您复书。”
虞载道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施吾言看虞载道神采有些奇特,问道:“如何了?你倒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