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信道:“施教主乃是武林大师,心胸四海,定不会跟小女普通见地。”
施吾言冷眼看着虞载道,“机遇?你真感觉舒信有这么美意,让我们白白捡这个便宜?我奉告你这件事是万不能承诺的,我们是江湖中人,千万不要与官府有任何连累,再说现在的天下各家姓氏纷繁粉墨退场,走马灯似的换了又换,明天这天下姓朱,明天这天下姓石,指不定明天这天下又要改姓,我们何必去凑这个热烈。”
敬希宁从速拱手作揖道:“各位女人不要曲解,鄙人敬希宁,特来拜见花宫主。”为首的一名女子见敬希宁说话吞吞吐吐但仪表不凡,想来定不是浅显之人,便道:“拜星月慢宫向来不访问外人,更不准男人踏足,你可有宫主请柬或是宫主之友?”
敬希宁晓得如果随便撒个谎很难蒙混过关,若被看破,反会把他当作奸滑之徒,适得其反,干脆实话实说,“实不相瞒,鄙人并未受宫主之邀,也不是宫主之友”,那女子一听,还等不及敬希宁把话说完,立马打断道:“你既未得宫主之邀,又不是宫主之友,便是陌路之人,从速拜别,免得惹来费事。”
舒信带着世人自断鸿峰而下,程灿领他们到山下一处小院临时歇脚。
虞载道心中所想明显与施吾言相左,只是他知施吾言固执固执,眼中无物,一旦决定的事情万不会窜改,固然心有不甘也只要杜口作罢,绝望地退了出去。
施吾严道:“舒大人还没有说来我清风教到底所谓何事呢!”
虞载道俄然插话道:“教主,部属以为舒大人说的很有事理,若真能被大晋天子奉为国教,各大门派另有谁敢不平?这将是清风教几百年不遇之大事啊。”施吾言没想到虞载道会俄然插话,并且与本身所想大相径庭,当着舒信只都雅成没有闻声,正筹办说话,舒信抢先说道:“施教主不必急着答复我,兹事体大,再好好想想,我等您复书。”
施吾言道:“不必了,人太多反而会引发花意浓恶感,你留在孤云山便是,让铁战随我去。”
虞载道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教主,部属刚才一时打动如有冲犯您的处所还请恕罪。”施吾严道:“好啦,我也没有怪你。”
虞载道道:“教主,莫非您真的一点都不考虑吗,这但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呀,如果我们清风教真能成为国教,那必然能够获得更大的生长呀。”
“只是甚么?”施吾言诘问道。
施吾严非常不屑地笑了两声,“听起来确切很不错,大人给清风教指了一条很有前程的路,不过我们清风教向来独立自主,不受任何人拘束,更不与朝廷来往,大人美意恐怕我们清风教是领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