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宁见孟思悠走了过来,像一块石头塞在心口,孟思悠知敬希宁诚恳害臊,走近他身边,用心挑逗道:“你如何也来了这里,你我不过数面之缘,难不成对我一见钟情,没法自拔?看你大要上老诚恳实的,没想到倒是个见色起意登徒荡子。”
施吾言抓住机遇,猛发两掌,花意浓躲之不及,挥掌相迎,一时四掌相对,两股内力顿时撞在一起,各本身材猛地一抖,对峙好久,施吾言俄然发明一股真气缓缓从花意浓手掌涌来,花意浓也感到体内的至纯之气缓缓流出,像是找到宗源,迫不及待与之相聚,而流出愈多,身材愈是镇静,可施吾严却更加感受不适,心头非常难受,好似一股热浪涌上心头,一会儿又好似烈火焚身,强忍了一阵,实在难以矜持,抬头痛苦大呼一声,双掌撤开,然后又猛地推向花意浓,花意浓来不及躲闪,也有力还招,只觉劈面一股热浪涌来,把本身重重地推出了好几丈,一口黑血直接吐了出来,施吾言也向后倒在地上。
施吾言道:“真是奇了怪了,当初是冷月使抓了舒女人把你引到孤云山的,你现在却要为他出头,你能给我一个公道的来由吗?”
孟思悠有些不耐烦道:“臭小子,你另有完没完,你当这里是你家吗?从速分开,待会如果我师父来了你就算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敬希宁道:“我们之间的恩恩仇怨一时之间是说不清楚的,可本日来此都是为了一个目标,等萧云安然分开这里你要想如何我随时作陪。”
“除非甚么?”敬希宁非常猎奇。
敬希宁道:“我另有一事想问。”
花意浓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悠长而清脆的声音,“加上老夫够不敷分量?”其声如洪钟,响彻宫门,穿民气肺,内力之深厚令人震惊,世人都是诧异,敬希宁更觉声音耳熟,往远处望去,一人大步流星,踩花踮草,反响还在,斯须之间人已到了面前,敬希宁一看大惊失容,那人不是别人,恰是施吾严,不一会儿铁战带着一群人也快速赶来,拜星月慢宫众弟子见状,持剑相对,两边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敬希宁脱口加快语速道:“明女人是否来过此地?”说完两颊发烫,恐怕被孟思悠看出。
花意浓见施吾言使出绝招,不敢怠慢,以奇招相迎,双手发功,变更日月星斗,扭动乾坤,摘花采草,化成漫天飞絮,一时候之间六合为之变色,施吾言看得入迷,脱口道:“星月神功?”
孟思悠看了他一眼道:“说吧!你想问甚么?”
“你・・・”,施吾严肝火中烧,被气得七窍生烟,指着花意浓痛骂道:“臭婆娘,明天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技不如人自取其辱。”话音未落,纵身一掌呼呼而去,花意浓也不逞强,飞身迎了上去,只是两人从未交过手,各自对对方都有所顾忌,没有冒死搏杀,只是互探秘闻,世人一旁旁观,见两人都未使尽尽力,心下正奇,施吾言俄然发力,变动脚法和手势,出招独特,真假不定,看似轻如云烟飘雪,落下时震天动地,刚猛非常,花意浓顿时变色叫道:“玄虚大法?”施吾言冷眼斜视,没有理睬,持续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