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意浓对明月谣非常冲突,闻言大吼,“你和秋清漫装甚么好人,我二十年前已与花解语派没有半点干系,花意浓与秋清漫更无半点同门之谊,各自存亡自有天命,何必你一个长辈多管闲事?”
明月谣径直走到花意浓跟前,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冰心丸’递给花意浓,花意浓晓得‘冰心丸’乃是花解语派秘制圣药,藏于千尺寒潭之下炼制而成,对本身的外伤大有裨益,,但碍于面子却扭到一旁置之不睬。孟思悠也认得‘冰心丸’,一把将它拿过来,“师父,这不是‘冰心丸’吗?您快吃了它,对伤势大有好处”,说着递到花意浓嘴边,花意浓这才将‘冰心丸’服了下去,稍作调度,好了很多,气色逐步红润。
施吾言转头看了一眼萧云,萧云不便与敬希宁说话,苦笑了一下,低头不再言语,敬希宁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回到了劈面。
敬希宁一旁实在听不下去替明月谣不平,忿忿道:“孟思悠,你和你师父可真是不识好民气啊,秋前辈念及旧情派明女人脱手互助,你们倒好,不但没故意存感激反而出言唾骂,如此不识好歹,你们拜星月慢宫可真是一群怪人。”
明月谣昂首一看,悄悄一笑,点头答道:“敬少侠!”
花意浓道:“秋清漫一贯狷介,本觉得她的门徒冰清玉洁,洁身自好,没想到竟然和这臭小子厮混在一起,真是丢尽了花解语派的脸面。”
敬希宁立即反斥道:“你胡说甚么,我与明女人清明净白,你欺侮我不要紧,可明女人不惹尘俗,岂能受此歪曲。”
花意浓不觉得然,悄悄哼了两声,从身上取出香虎魄,一手扔了畴昔,施吾言恐怕弄坏,悄悄将其接住,细心品看了一番,确认无误以火线才让铁战好生收了起来。
花意浓道:“施吾言体内真气与我吸入的至纯之气同宗同源,方才我与他对掌之时体内至纯之气全数流入他掌上,可惜他也不能将谢吹云的真气化为己有,方才那一掌将谢吹云的统统真气全数卸掉,又帮忙我逼出了体内淤血,今后再也不消受此煎熬了,哈哈哈哈···”。孟思悠听罢大喜,“恭喜师父,真是冥冥当中自有天佑”。
明月谣剑法轻柔,施吾言的掌力却非常刚猛,招招出狠,对明月谣紧紧逼迫,好几次从其掌下险象环生,敬希宁见施吾严动手狠辣,搓手顿脚,焦炙不安,明月谣一击未中,施吾言顺势猛扑,眼看千钧一发,敬希宁终究站立不住,不及细想,脱手互助,从背后突袭施吾严,施吾言无法反身相击,腹背受敌,脱身退到一旁,大声朝敬希宁喝道:“臭小子,你疯啦?刚才还与我站在一边,定下誓约,如何俄然帮起她了?”
明月谣见花意浓顽刚强拗,不想与她再说,“师父交给我的事我已经做完,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吧”,明月谣又看了孟思悠一眼,转成分开。敬希宁见明月谣分开,从速追了上去,“明女人,你要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