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妆_069 诉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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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然,有人在说,阿谁香囊,是我的。

冰冷的衣服让夏侯云冷得直颤抖,他很想当即洗个热水澡。握着那枚没绣完的香囊,他不断地念叨“忍,我忍”,四下环顾,确认是女孩的闺楼,他地点的屋子,应当是丫环守夜的耳房。

夏侯云瞧得呆了,也听得呆了。

收支榆州必须接管查抄。夏侯云在天鹅湖结冰的冰面上行走,向榆州而来。

穆雪:“有话要说?”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鱼潜伏渊,或在于渚……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鱼在于渚,或潜伏渊……”

夏侯云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穆雪,仿佛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甚么,但没找到。

“苏文绣派内侍,叫我到凝香殿领五公主,内侍说,五公主打伤了老四。五公主夏侯瑜,生母多病,将她寄养在永宁殿。我怕阿瑜受欺,立即赶到凝香殿。凝香殿的花厅,空无一人,屏风后隐有人影伏卧。我觉得阿瑜受伤,绕过屏风,倒是苏文绣在小憩。我问她阿瑜在哪儿,她说她很不舒畅,让我倒碗水,我不得不忍下气。苏文绣起家接水碗的时候,盖在她身上的薄毯滑落了,她只穿戴一件纱衣,像蝉翼一样薄的纱衣。我惊住了,仓猝转过身,她却从背后抱住了我,我不知所措,她极快地扯掉了我的衣带。”

跳舞的女孩身姿柔若风柳,或扭转,或滑行,或游走,云袖破空,裙裾飞扬,直似天女散花普通,纵情衬着着鹤舞雁翔的无尽欢乐,映托着碧水青山,似梦,似幻……

女孩拖背着一动不动的夏侯云,借助院墙外的大树,悄悄翻墙溜进了湖畔的一个院子,把他安设在后院的小楼里,然后仓促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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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憋得慌,该从甚么时候说呢?我奉告过你,自我出世,寰王便立了我做太子,长安宫里的美人数以百计,没有人能撼动母后半分。十五年前,寰王从鸾城带回苏文绣,封苏文绣为夫人,仅在母后一人之下。半年后,苏文绣俄然分开龙城,等她再回长安宫时,老四满了周岁。”

“阿瑜的生母被苏文绣灌了寒毒,关在凝香殿后阁,毅叔悄悄给她解毒。寰王听着母后的斥责、阿瑜母女的抽泣,甚么话都不说,暴躁地把我们赶出凝香殿。”

穆雪忽感觉有一根针,狠狠地刺进本身的心房,抬开端来,一瞬不瞬地望着夏侯云。

如此三番,夏侯云冻得浑身颤栗,憋着气沉入水中不再露头。

夏侯云玩心大起,回身便跑。女孩身形一翩,翩若惊鸿,追了过来。夏侯云心中高兴,跑得更快,不料对劲失色,脚下一滑,身子不受节制地飞出去,“咚”,摔进一方捉鱼的冰窟,呛了两口冰水,他攀着冰沿往上爬。女孩伸出脚,那么悄悄地一踢,夏侯云又落入冰窟。翻个身,夏侯云从水里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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