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妆_196 钟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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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王斟了两杯酒,推一杯给夏侯云:“今晚就你我父子,甚么话都能够说得。”

夏侯云提茶壶倒茶:“有些事,畴昔了也就畴昔了,有些事过不去,永久留在心上。父王与母后的事,儿臣无话可说,儿臣也能够承诺父王,三郎四郎自此罢手,儿臣便放过他们。但是,母后之死,倒是苏文绣和卫国公做下的,我不会放过。”

“父慈子孝,无爱,则无恨。”

金甲卫嘴角直抽抽,就如许,一小我的份例都不敷,那位三殿下只无能瞧着?

夏侯云:“阿雪没害过人。”

鸾城保卫军被烧得惨不忍睹,投降了,金袍人的人马被揭露冒充卫尉军,也投降了,蒋思辰把两支叛军关在焦烟环绕的虎帐。卫尉军发榜安民,鸾城民气安了,如何不能跑马呢。

“来由。”

“大郎,你可曾想过,你是王的儿子,是燕家女的儿子,你是太子,你要接北夏的江山,要治北夏的臣民,你不必向任何人低头!我远你,厌你,弃你,只为你战战兢兢,唯唯喏喏,治人之人治于人,莫说开疆拓土,你连创业之君都做不好!”

寰王笑:“穆家女比燕柳强多了,提及来你比我荣幸,能娶穆家女做老婆,看到你现在的模样,我就算死在你的乱箭下,也能放心见列祖列宗了。”

夏侯云眸光一冷。他早就发明,母后的陵墓,向东,不向南,是一座独立的墓穴,当时他恨得心头发硬,父王竟萧瑟母后至此,死也不肯同穴而葬。他错怪寰王了?

重生后,夏侯风凭影象,让人独裁鸣镝,又加以改进,他要借那人之绝顶武功,使鸣镝穿透宋丞相和寰王,让他们一起死在乱箭之下,如此,把夏侯云结健结实钉在不忠不孝的热诚柱上,永久不得翻身。

寰王将酒一饮而尽:“好一个父慈子孝。的确,对你而言,寡人既非严父,更非慈父,再深的情,无数次磋磨今后,也难剩分毫。世人看天家,天家有君臣,无父子。童年的事,你还记很多少?”

夏侯风袍袖一甩,甩落茶案上的茶具,嘲笑道:“装甚么呀,你觉得你一副天高云淡的模样,就能洗脱弑君弑父的罪名?做梦呢!向来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我被关在这儿,夏侯雷可欢了。我倒没甚么,大不了是混吃等死的国公,你本就不得父王的眼,这一次事大了,别说太子位,命都保不住。可惜你费经心血种了桃树,桃子由别人吃得津津有味。这滋味不好受吧。”

夏侯风嘲笑:“你是看不到我做祭奠台上的捐躯的,北夏这大好山川,到底落在夏侯雷的手里,夏侯雷自幼便得父王教养,学的都是君王之术,现在学得以用,父王一片拳拳情意,真是天可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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