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已经达到,接下来姜文山要做甚么就与他无关了。
“我晓得,是临江楼的新老板改的端方。”
“不晓得先生叫我来是为了甚么事情?”
韩子友立即劝他,“文山兄切莫活力,这妇人过分奸刁,一首词下来,全部姑苏城的人都对她赞不断口。”
“那是世人都被她给棍骗了。”
韩子友非常附和的点了点头,“先生说的极是。”
“只可惜我一个大老粗,大字不识一个,这辈子是没机遇上临江楼看姑苏城的风景咯。”
其别人一听更是猎奇。
南飞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了笑,“没事的,阿娘还能受得住这些。我就想听听,他们是如何说我的。”
瞧着他这幅模样,韩子友心中非常对劲。
“这夫人的才情,真是叫人佩服。”
回到堆栈里,他非常气愤的拍着桌子骂道,立即让亲信喊了一个墨客出去。
平话人翻开折扇放在胸前轻摇,一字一字的念叨:“春花秋月何时了,旧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多少愁,好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连掌柜担忧会出事,交代了店里的伴计一番,也吃紧忙忙的追了上去。
“这南飞烟害得亲兄惨死、姐妹离散、家破人亡,如此不祥之人,便是作出了好词又如何?”姜先生语气万分气愤的道,“做人比做事更加首要,子友,我们必须将真相奉告于众。”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办了。”
“临江楼立了百来年的端方,克日俄然改了,大师可晓得?”
“叩叩叩”,韩子友抬手敲了拍门,听得内里传来一声“请进”,这才排闼出来。
有姑苏城内的,也有外埠的人。
韩子友同他酬酢了一会儿,问候了他身子状况,便是将产生在临江楼的事情流露给他。
茶馆里非常热烈,一层二楼都挤满了人。
很早就出了门的念容这会儿返来,恰好同南飞烟撞上,立即抱住她的身子道。
“这临江楼的新老板,乃是一名夫人。”
念容在前面跺了顿脚,也立即跟上她。
“我真想见见这位夫人啊。”
想到这里,韩子友立即前去姜先生的儿子姜文山的住处。
有外埠的读书人按耐不住心中的猎奇,立即道:“别卖关子了,快说这新端方换成了甚么?”
世人群情纷繁。
姜先生指了指本身中间的椅子,让他落了座。
韩子友沉默的低下头。
“好!”
念容听着不明本相的世人,因为平话人颠三倒四不严不实的一席话,就纷繁指责她阿娘,以为阿娘是十恶不赦之人,心中非常气愤。阿娘做了这么多事,那平话的人如何不讲?却偏生扭曲究竟的说阿娘的不好!
韩子友不解的开口扣问。
“甚么词?”
“临江楼的新老板是谁啊?改的又是甚么端方?传闻从临江楼的二层看姑苏城的风景,那但是极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