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人的才情,真是叫人佩服。”
有姑苏城内的,也有外埠的人。
…………
韩子友立即劝他,“文山兄切莫活力,这妇人过分奸刁,一首词下来,全部姑苏城的人都对她赞不断口。”
南飞烟桑说着就往外头走,连掌柜拦都拦不住。
一席话听得姜文山心中更是气恼不已。
有晓得的人立即开口。
“那妇人实在是过分放肆,竟然将先生给赶下了楼。”
“啪”的一声,姜文山双手拍打床沿,收回的庞大声响叫韩子友也吓了一跳。
“不晓得先生叫我来是为了甚么事情?”
韩子友同他酬酢了一会儿,问候了他身子状况,便是将产生在临江楼的事情流露给他。
“夫人,夫人不好了。”
“叩叩叩”,韩子友抬手敲了拍门,听得内里传来一声“请进”,这才排闼出来。
“这是要让我当出头鸟了,一旦出了甚么事,名声有毁的便是我!先生当真是好算计,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让先生最心疼的儿子去干这件事情了。”
连翻说辞,引得全场一阵哗然。
“如此不守端方、冷血无情、忘恩负义之人,成为世人追捧的工具,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个平话人站在茶馆中,正说着姑苏城里最新奇的事。
世人群情纷繁。
“我晓得,是临江楼的新老板改的端方。”
此时漫步她流言的人,除了明天被她惹怒的姜先生,还能有谁?
“当真是好词,好词啊。”
“害死家中兄弟姐妹,这是天煞克星啊!”
“见过先生。”
“岂有此理,她如此忘恩负义之人,竟然也敢对我父亲不敬。”
“先生好生不幸,当代名儒,竟然成了公众讽刺的工具。”
“子友兄。”
“一但世人晓得她是多么的忘恩负义之徒,便不会如此。”
韩子友顺着他的话持续道,“那依文山兄之言,该当如何行事?”
当即有人鼓掌喝采。
茶馆里非常热烈,一层二楼都挤满了人。
“这临江楼的新老板,乃是一名夫人。”
连掌柜担忧会出事,交代了店里的伴计一番,也吃紧忙忙的追了上去。
话落,她大步流星的迈出了临江楼。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从临江楼的二楼赶下来,姜先生这辈子都没受过如此大的气。
目标已经达到,接下来姜文山要做甚么就与他无关了。
对南飞烟起了兴趣的读书人,对这话更是不解。“这夫人,名叫南飞烟,乃是石磨村人,我说她为人不正,并非空口无凭之言。她未婚有子,感冒败俗,被家人给赶出门,不得已流落到了石磨村乃是其一;害死家中兄弟姐妹,不顾父母兄妹之情乃是其二
“该死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