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无事儿。”玉珠儿抱住木氏手臂,“如何没瞧见哥哥他们?”
“这是我找程子慎,让他爹帮我留意的,从南边带返来的,就带了一对儿返来,但是不知路上多艰苦,幸亏安然回了京。”姜珀见玉珠儿极喜这对兔儿,心中也是欢畅,“姣姣这般喜好,就养在你房里如何。”
北边儿既是三房待了十年多的邵安城,地处北方,常日都喊着北边儿。
吃的太饱,玉珠儿思唯有些披发,靠在青莲色撒花软枕上胡思乱想,想着二十一二搁上辈子还是个小女人呢,最多谈个爱情,放这儿都结婚好几年,十四五的年纪就要结婚,十八就是剩女,真真是可骇,她长大可该如何,父母再宠着也要遵还是论把她嫁出去,十六七就要生娃娃,玉珠儿神采剧变,愁的是没边儿了。
这一睡就到了晌午吃膳,还不是自个醒来的,是被珀哥儿惊醒的,睡的正香就闻声珀哥儿咋呼的声音由远及近,“姣姣,快瞧瞧六哥给你带了甚好东西返来。”
为了辩白两只兔子,玉珠儿还各自给它们起了名儿,吵嘴夹毛那只叫喵儿,看着像熊猫,总不能喊熊猫,就谐音叫了猫儿,纯灰毛的那只瞳人像灰宝石一样,就叫了宝儿。
姜珀笑嘻嘻道,“姣姣,如何,六哥可没诓你吧,不管姣姣要甚,六哥都能给你弄来。”
姜珀公然说话算数,晚膳前拎着一个半人高的木笼子回,做的很精美,高低两层,还涂了漆,上面有个隔层,便利清理。
玉珠儿看他递过来的袍子,像包着一个笼子,还瞧见一丁点儿竹编儿,她摇点头,“六哥,姣姣猜不出。”她猜应当是小植物之类的,莫不是小兔儿?前些日子六哥承诺给她寻一对兔儿来着。
这竹笼子也分歧适养这对兔子,太小巧了些,姜珀拍拍胸脯给玉珠包管,“姣姣放心,晚膳前六哥就给你全部木笼子回,你且等着。”说着又麻溜的跑了出去,气的木氏不可,叨叨的说,“姣姣儿瞧瞧你六哥这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跳脱的不可,哎,愁死我了。”
木氏揉了揉玉珠儿脸颊,“澈哥儿同你父亲出门有事儿,瑾哥儿珣哥儿珀哥儿俱出门拜访同窗老友去了。”见女儿掩嘴打了个小哈欠,就问,“要不要睡会儿?”
姜珀摆摆手,“可不了,你六哥我养啥都活不成,在北边那会儿也不是没养过,狗崽儿猫崽儿……”他说着皱皱鼻子,“也不知是不是天生和这些小东西犯冲,老是养不活,不如你养着,我经常过来看看就行。”
勇毅伯府正门贴了对子,挂上红灯笼,府中厨娘忙着蒸鱼糕,炸圆子,包饺子,熬大骨汤,做点心,木氏把铺子上能支取出来的银钱都取了出,就为购置年货过个喜庆年。
“六少爷,女人还在歇着呢,谨慎惊着她了。”甘草站在廊庑下轻声叮嘱,眼看着珀哥儿一头撞开房门冲了出来,手中不知还抱着一甚玩意儿,用袍子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