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孽畜!”老太太气的胸口发疼,抬起拐杖就想往玉兰身上打,红姨娘尖叫一声,扑到玉兰身上替她挡住这一棍子,“老太太,使不得啊,她还是孩子,身子骨嫩的很,如何接受得住您这一棍子。”
传到外头去,大师也只会说玉兰性子纯真,不会说她倾慕虚荣,姜家女人的名声也不会遭到影响。再者也是因为田月桐晓得这事,想要不传开几近不成能,不如先发制人,找个对伯府影响最小的成果。
玉兰去看坐在榻上的玉珠,她穿戴打扮都是上等,那般安闲,和她的名字一样,如珠似玉,这才是真正被娇养出来的女儿家,她捏着拳,内心头那股子妒意如何都下不去,内心头的话也就脱口而出,“凭甚么玉珠甚么都是好的,头上戴着的也是几百两银子一颗的大珍珠,穿的上好绫罗绸缎,我却甚么都没有,带的金饰也是她挑剩下不要的!”
堂屋做的都是心机通透的人,玉珠这么一说,她们就想明白是如何回事了。
“不是的,不是的……”玉兰哭道,“是她鼓动我的,我前几日找四mm借那根珍珠钗子,四mm分歧意,我便跟田月桐抱怨几句,她,她说四mm过分度,同为姐妹连个金饰都不肯意借,问我家不是有个铺子吗,说去看看……”
玉珠问道,“玉兰,你可真的肯定田月桐是田记金饰铺家的女儿?是城东还是城西那家的?”她记得陈大廉家的是在城东。
老太太嘲笑,“当初购置铺子的时候还不知是否赢利,几个太太们拿了嫁奁去典当,凑出银子才把铺子购置下来,这赚的银子也是她们该得的,你姨娘可给了银子?甚么钱力都不出,就想着分银两,哪有这么美的事儿。”
轮番戴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午,临到傍晚才惊骇起来,玉兰晓得这镯子的代价,被冷风一吹脑筋复苏过来,跟老友筹议该如何办,老友给她出主张,“要不你先把镯子搁我这儿,归去后你家人问起来,咬死说不知?”
甘草白芨上前想要搜身,玉兰才大呼起来,“东西不在我身上,我给别人了!”她今儿被老友一鼓动,带上镯子就跑掉,两人跑去老友家后院,谨慎翼翼的把镯子取下把玩起来,这镯子就连见惯精美物的世家望族的蜜斯女人们都梦寐以求,她们两个从未见过的小女人天然更加的奇怪。
她想的很清楚,这件事情要只是玉兰眼馋铺子上的金饰顺走的,事情也好处理,从玉兰手中拿回镯子就好。可眼下的环境,那镯子在田月桐手中,她们不成能私闯民宅,有了田月桐的介怀,这事情不再是伯府三女人倾慕虚荣顺走铺子里的金饰,变成了被人教唆,毕竟镯子但是在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