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圈后,秦慕川懒洋洋地问道:“还来麻将?”
秦慕川随孙若思一道来了城东。本觉得会是一处人声鼎沸之地,没想到跟着孙若思七拐八绕的,竟来到了一处非常清幽的民宅处。四周栽植着竹林,曲径幽深,一条青石板路,通向宅院那扇红木小门。
秦慕川神采不善:“愿赌伏输才是好赌品。”
“我……嘶……我哪儿晓得啊。”孙若思揉着眼睛,刚才被揍的那一下,差点将他眼眶打裂。
声音之大,让那不远处正在吃草的马儿顿时打了个喷嚏。
若不是碍着另有其别人在场,孙若思恨不得笑出声来,只要秦慕川能帮他把玉石赢返来,他堂堂大学士府的公子哥就算给秦慕川端茶倒水捏腰捶腿,那都认了!
“干他娘的!”秦慕川踹飞一个椅子,“人呢!这里的店主竟然没个护院吗?有人砸厂子!”
见壮汉要追,秦慕川心一横,一脚将火盆踢去,二人之间顿时燃起一道火墙。
秦慕川满头雾水――这是那里口音,如何一句也听不懂了。
“倒是个好处所。”秦慕川四周打量了一眼,这里固然清幽,但四周皆有路来,一看便是以防万一好跑路,四方通达,那里也都能去。
“不来了。这位兄弟火气好,下在认赌伏输。”说话的是秦慕川的对家,声音倒是挺斯文的,身形也是高高瘦瘦。
“别胡说!我但是把老婆本都拿出来了!”
“混蛋!快给老子追!明天不扒了那姓孙的一层皮,你们都别想跟老子活着返来!”壮汉一把扯下了面具,这赌坊的小厮竟然又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泼水的泼水,追人的追人。
三十六计走为上,那马车里的人仿佛还没有重视到本身这边来。秦慕川正要脚底抹油,之前阿谁文静的墨客不知从那边冒了出来,瞥见秦慕川二人,一脸欢畅,大声嚷道:“二位兄弟,你们可让我好找啊!我们现在也算是同生共死过了吧!”
“当然!”小厮也是识货的,立即将二人领去了甲等雅间。
“他奶奶的,你还怕老子跑了不成!”壮硕男人俄然站了起家,全部麻将桌竟然都挪动了几分。
“赢了。”秦慕川打了个哈欠,第三次推牌。
“啧啧……”秦慕川蹙着眉,“你也真够狠得,一条退路也不给本身留。”
孙若思幽幽叹口气,见秦慕川一副铁公鸡的模样,只好本身在荷包子里掏来掏去:“夜明珠,够了吗?”
那壮汉手呵呵嘲笑:“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罢,直接掀了桌上的牌九,内里竟然多出了几张。“这是甚么?!”
“那我们先说一下端方!”秦慕川到底还记得要帮孙若思赢返来他娘的嫁奁,现在道,“这里的端方是以物换物。但我也晓得,如果有人输了东西却又想赢返来得,只用和农户说一声,以后以四样物件去换便成。方才麻将我赢了,我们还是先算清楚账,再来牌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