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竟然没有人来。秦慕川心中顿时想起那壮汉之前说的那句谁也听不懂的方言――此中定有蹊跷。秦慕川又喊了几嗓子,之前那小厮也不见了。
“混蛋!快给老子追!明天不扒了那姓孙的一层皮,你们都别想跟老子活着返来!”壮汉一把扯下了面具,这赌坊的小厮竟然又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泼水的泼水,追人的追人。
秦慕川也是被逼的急红了眼,趁着孙若思被猛揍的时候,将屋中的酒坛砸进了那几个火盆,辣辣的火苗立即窜了起来,不幸的孙若思衣裳下摆被烧了一半。吓得他顿时大呼,秦慕川一把将他拉了出来:“跑――!!”
秦慕川顿时也站了起来:“血口喷人!输不起就别来赌!”
“倒是个好处所。”秦慕川四周打量了一眼,这里固然清幽,但四周皆有路来,一看便是以防万一好跑路,四方通达,那里也都能去。
小厮还是照办了。
孙若思扶着大树,惊魂不决,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来。秦慕川见他这幅模样,恨不得给他两拳。
“别胡说!我但是把老婆本都拿出来了!”
作为秦慕川下家的壮硕男人却重重哼了声,语气非常暴躁:“换牌九!爷爷我就不信了!”恰好四局里他是输的最惨的一个。
不过赌局还在持续,正要残局时,秦慕川俄然指着孙若思道:“我的这位小兄弟火气不敷旺啊,点几个火盆过来放着,旺旺他火气!免得他这一身的倒霉到处散最后还传给了我。”
秦慕川虽眼疾手快的将他拉到一旁,可孙若思到底躲闪不及,结健结实的挨了一拳头。这下,可炸了锅了!能来这里打赌的,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可恰好孙若思本日事偶尔撞见的秦慕川,秦慕川又是偷溜出府,二人竟然谁也没带个护院小厮来。
声音之大,让那不远处正在吃草的马儿顿时打了个喷嚏。
第四圈后,秦慕川懒洋洋地问道:“还来麻将?”
秦慕川满头雾水――这是那里口音,如何一句也听不懂了。
那文静墨客见状,立即出声打圆场:“不就是先将东西拿出来吗,也不是甚么大事。可贵出来玩,二位兄弟别坏了兴趣。和蔼生财,和蔼生财啊。”
“这……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秦慕川喘着粗气,“那小我跟你有仇吗?!”
秦慕川之前虽无多大兴趣,但一起上听孙若思讲这赌坊说的奇奇特怪的,倒也让他生出几分猎奇。“这就叫入乡顺俗?”秦慕川笑了笑,便随孙若思一道走去。
壮汉脸上笑得狰狞,少顷,才发明屋里阿谁一向安温馨静的墨客不知何时也溜了。
本来竟别有洞天,不过隔了一层,这二楼中虽也小有喧闹,与一楼而言已显得非常温馨。秦慕川看了一下,这里的安插与那食肆雅间一样,内里见不着一个赌徒,想必人都是在屋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