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抽痛的额头,疼痛让我面前发黑,我痛苦的低吟,再也接受不住疼痛的折磨,扑倒在地上翻滚扭曲的如同无脊椎植物般扭动。
我保持着按钮的行动,而就在留言结束的下一秒,客堂中的吊灯闪动了两下,灭了。
我揉了揉还是不竭抽痛的太阳穴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壁摸到门边,当手指触及到门槛边上凸出的按钮时,并没有多少踌躇的按了下去。
听到熟谙的声音,我眨了眨眼,但被药物麻痹了的困顿神经只让我做出了眨眼的这个行动。
“我们决定停止对你的打款,统统的统统,全都停止。”
脑中还是是一片空缺,甚么都记不住,只是记取要喝水,要吃早餐,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到客堂,烧开的水壶上涌出很多水,将桌面打湿一大片,我抽掉水壶的电源插头,扯开泡面,将热水倒出来。
我的脑袋狠狠的磕在了地板上,为本就嗡嗡作响的耳膜又增加了一道音色。
我在厨房里转了个圈,绕过锅炉来到橱柜前,翻开橱柜的门从中拿出一盒泡面。
我低头叹了口气,将镶嵌着镜子的柜门翻开。
我盯着绿色的泡面盖上冒出的水珠,蒸腾的雾气缭绕在面前,我在心中悄悄数着数字,等候到180后将盖子翻开。
那着力点就是我的脑袋。
07:00
我将手中的泡面盒放到一旁。
瞧啊,娜塔莉!
褐色的表皮遍及着纤细裂纹的木门呈现在面前,腹中的饥饿感好像一把扑灭的火把灼烧着我的胃。
我将脸上的药片抠了下来,接着蹲下身,将地上的药片一片一片的捡起来,小小的药片就如光滑的小鱼般,手指在捏住后便会不受节制的颤抖,底子捏不住药片,只能望着药片又从手指尖滑落。
我惶恐失措的将橱柜门狠狠扣上,但这并没有结束,面前的镜面冒出一沓套气泡如同沸腾的水面般,被熔化的银色液体从镜面流下,半凝固在镜面上,一簇红色的火苗从镜中撩出,半熔化的镜面包裹着这团火焰如同一张被火焰烧焦的脸。
又是一条新的留言,我走到电话机旁,按下了阿谁按钮。
我捂住脑袋,猖獗的寻觅那红色的药瓶,瓶中的药品洒的地上满是,我仿佛是个毒瘾犯作的瘾君子,扑倒地大将红色的药片塞进嘴里,全数吞咽下去。
刺耳铃声响起的时候,就像是抛下一颗□□在脑腔中,将坚固的头骨炸的粉碎,只留耳中嗡嗡作响的覆信。
好吧,自变成了瞎子今后,我很有能够又要变成一个聋子。
而后就在这个时候,电话机上红色的提示键又闪了闪。
我翻开了门,脑袋中闪现出的眩晕感让我不得不倚靠着墙壁才气保持均衡从楼梯上走下,短短一截楼梯像是破钞了我统统的体力,乃至于达到楼底的时候气喘吁吁的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