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豪格一声长叹,难过道:“想我豪格交战平生,杀敌无数,却平生受制于人,壮志难酬!”又感觉在宁儿面前说这些有些不当,立即转换了话题,幽幽道:
宁儿此话,意在提示豪格多多拉拢民气,关头时候犹可保住一条性命,豪格一愣,旋即心头一颤,猛地打了个寒噤。
“肃王爷,比来不知有没有常到各位叔王府上走动走动,冬寒已至,王爷如果无事,能够多去慰劳慰劳!”
“部属给肃王爷存候,肃王爷吉利!”他虽是撤职在家,却还是不肯改了称呼。干脆豪格这段期间也常有走动,鳌拜就不由得把复职的但愿依托到了他身上。
“王爷谈笑了。”宁儿淡淡一笑,“大清入关光阴尚浅,天下不决,百废待兴,王爷乃国度之栋梁,天子之股肱,将来朝廷里不知有多少事还要仰赖于您,如何好端端的,说出这些沮丧话来!”
正说着,鳌府的女仆人带着她的客人劈面走来了。
“是啊!”宁儿笑笑,内心头也暗自吃惊,想着即将到来的大事,神态不觉也有些不天然。
“托王爷的洪福,部属还过得去?”言辞中的失落不言而喻,豪格不由愣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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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今儿个如何眼睛跳眉毛跳的呢,本来是有丧事啊!你瞧瞧,出门就遇了这么位朱紫,真是让我欣喜极了!鳌拜啊,看来,我今后必然要常来你这儿才是啊!”
语气竭诚,声音里没有半点虚捏造作,宁儿不由得有些打动。
“我也好!归正闲人一个,朝廷里多我一个未几,少我一个很多,无足轻重!”
言谈之间,意有所指,聪明如宁儿,怎能不知他话中有话。她悄悄一笑,不再固执这个话题。想到不日就要产生的大事,心头一动,美意提示道:
“如何你也在这儿啊!”豪格瞪大眼睛欣喜非常地看着宁儿,“呵呵,可真巧!竟然在这里碰到你!”
“真是巧!肃王爷如何这么好兴趣出来窜门子啊?”
他说的虽是气话,倒也是不差,朝廷里有多尔衮,万事都轮不上他做主,虽是成六合跟多尔衮对着干,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掌,关头时候那些常日里热热乎乎信誓旦旦的家伙总也希冀不上,常常气得他只要干瞪眼标份儿,不免就有种壮志难酬的愤激和不平。
“比来日子过得可好?瞧你这模样,应当还不错吧!”
说罢,带着丫环主子下到厨房去了。豪格一见机不成失,公开里给鳌拜使了个眼色,鳌拜一怔,内心头虽有些不肯意,但毕竟不敢违逆,找了个借口也走了开去,院子里立时只剩下两小我。
“多谢王爷的体贴!宁儿好得很。只是,不晓得王爷比来可好?”
“还过得去?这不太像是新娶了媳妇的新郎官儿会说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