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豪格心烦意乱,边马草率虎地挥了挥手边往门里头走。
“托王爷的洪福,部属还过得去?”言辞中的失落不言而喻,豪格不由愣住了脚步。
宁儿此话,意在提示豪格多多拉拢民气,关头时候犹可保住一条性命,豪格一愣,旋即心头一颤,猛地打了个寒噤。
“比来,身子还好吗?”豪格笑着问,“我听别人说了你的喜信,真是为你感到欢畅!”
“还过得去?这不太像是新娶了媳妇的新郎官儿会说的话啊?”
“部属给肃王爷存候,肃王爷吉利!”他虽是撤职在家,却还是不肯改了称呼。干脆豪格这段期间也常有走动,鳌拜就不由得把复职的但愿依托到了他身上。
正说着,鳌府的女仆人带着她的客人劈面走来了。
豪格内心的阴霾早已因为见了心上人的面而一扫而光,他朗声一笑,打趣道:
“比来日子过得可好?瞧你这模样,应当还不错吧!”
言谈之间,意有所指,聪明如宁儿,怎能不知他话中有话。她悄悄一笑,不再固执这个话题。想到不日就要产生的大事,心头一动,美意提示道:
“王爷谈笑了。”宁儿淡淡一笑,“大清入关光阴尚浅,天下不决,百废待兴,王爷乃国度之栋梁,天子之股肱,将来朝廷里不知有多少事还要仰赖于您,如何好端端的,说出这些沮丧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