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记_第十九章 暗渡陈仓「修敏感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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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晗冷眼瞧着,她的模样倒确是我见犹怜。但以沈初澜的性子,加上她的心计,也定不会叫谁欺负了去。

可太后是多么夺目,此时如果暴露半分别的情感定能被她瞧出。因而再不顾她的禁止,还是起家跪倒在地,“儿臣自昨夜落水以后始终昏睡,时至方才方才醒来,并无见到陛下。是以……并不知陛下有此决定。”

“母后,”简裕终是放缓了调子,拉着沈初澜走至太后身前,“宫内礼数颇繁又人多眼杂,孤顾及岫言初初回宫并不大适应,以是才作此筹算。更何况――”

有丫环服侍她洗漱,待换衣妥当后,她便去了沈初澜的寝殿。

果然,默了半晌,太后坐在她身侧,体贴道,“太医如何说?”

太后夙来慈眉善目,但到底能坐在这后宫的最高位上,又岂是平淡之辈。只消余光闲闲一瞥,便带起凌厉的气势,直逼沈初澜而去。

虽说昨夜早已暗下决计并不再对简裕抱有任何念想,但从沈初澜口入耳得“陛下”二字,还是没由来的让她心中一颤。

“嗯。”太后沉沉应了一声,腔调毫无前兆的蓦地转冷,“那你但是,怪岫言丫头?”

简池亦淡淡瞥她一眼,并不出声。

沈初澜低低垂眼,应道,“多谢母后体贴,太医说并无大碍。”

简裕竟要将殷岫言送至风廷府?那简池为何昨夜并未与她说过?

不知跪了多久,忽闻殿别传来一阵纷沓而来的脚步声。接着,一道降落的嗓音遥遥传来,很快由远及近,就逗留在初晗身后,“母后,怎的如许早便过来了?”

她不紧不慢的踱到桌边坐下,也并不看简裕,只鎏金护甲有一搭没一搭的叩在桌案上,收回刺耳的轻响。

以是对于简池,她亦不能冷酷。相反,还该决计靠近。

或者该说,要善用那人的恩泽。

沈初澜蓦地抬起眼,紧紧攥住初晗的手腕,眼角泛红,散开的发髻跟着她的行动微微扭捏,“长姊,我不喜好她,我不想让她入宫。”

何况,她心中还是有一桩迷惑,究竟是甚么促使沈初澜,让她做出弑亲杀姊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来?

还是说,此种做法,另有深意?

未想初晗反应如此之快,简裕非常赞成的看她一眼,又回顾看向太后。

太后仿佛在闭目养神,手中的紫檀佛珠一颗一颗的拨着,像一柄钝刀,一下一下刮在肉上。

太后的手一下子愣住,凤眸冷冷瞥过来,无半分常日里的慈爱暖和,“裕儿,你要将岫言送去风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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