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缩了缩脖子,仰着嫩生生的小脸奉迎的笑道:“您说,您说。”还乐呵呵的举着小胖爪子给他团团作揖赔罪。
她惊奇的昂首打量了目秃顶的成熟慎重男人,心下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上前密切的拉住了娇娇的小手笑道:“mm折煞我了,我虚长了几岁,又惯是个没脸没皮的,就舔着脸请mm叫我声姐姐啦。”
这女子看起来二十岁摆布的模样,一身红艳艳似烈火的裙子,没有绣甚么花,穿在身上倒是打眼的不得了。头发没有盘起来,反倒是在脑后打了个麻花辫,系了条红色丝带。一双含情潋滟的眸子里忒煞多情,唇红齿白的,不是绝色,却充足神韵。
又委曲,又傲娇。大眼睛眨啊眨亮澄澄的,充满了猎奇。江鹤好笑,亲了她一口慢慢道:“子虚跟红果是青梅竹马……”
红果见他不依不饶的也恼了起来,烦躁不已的道:“不然如何,像你说的生个孩子。那叨教程大老爷是想把她留在这里跟着我这做人家女并/头的娘呢,还是带归去扔给你的正头夫人做个唯唯诺诺任人磋磨的庶女?或是我欢天喜地的跑到你的程府给你那贤能淑德的妇人叩首敬茶,给你做个通房老丫头?”
江鹤见小宝贝一脸忐忑,晓得本日的事情让她不安了,把穿戴衣裳的小仙童剥成了光屁/股的白鸡蛋,用被子拥着她叹了口气,“你啊你,常日里倒是灵巧的甜的人发腻,一说话就往人肺管子上捅。”
程子虚呼呼的喘着粗气,两撇山羊胡子气的一撅一撅的,望着面前女子那鲜嫩水灵的娇颜,眼里尽是垂怜与沉沦。他俄然苦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打的就是这个主张,把我熬老了,熬死了,你便可天高任鸟飞了?”
娇娇被江鹤逼迫的抱起来,任他把本身那件被酒液感化的外套褪去,还嘴里笑话她道:“不是最爱洁净,看你脏的跟小猪儿似得。”
娇娇差点被口水呛着,一脸‘你别逗了’的神采,打断道:“你骗我,你的子虚都那么老了。”
日头完整沉入了西山,天儿很快就暗了下来。夜凉如水,偶尔鸟鸣声声。红枫苑的主院,正房里氛围呆滞的像要结了冰。
娇娇对山荆这称呼非常不对劲,你才拙,你才荆!只是在外人面前,还是昂首甜甜的冲红果笑了笑,屈身福了福道:“夫人好,夫人真都雅。”
程子虚一脸阴沉的坐在榻上恶狠狠的盯着红果。红果则是涓滴不在乎,该做甚么就做甚么,洗漱结束以后,就拿起了笸箩里的花腔子详确的描了起来。视一旁虎视眈眈的程子虚为无物。
娇娇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嘟着小白委曲道:“那、那人家不晓得如何回事呀,你奉告我就好了嘛。”
红果漫不经心的拽着他的胡子,“想/上/你就/上呗,我又拦不住你,何必拿子虚乌有的孩子来讲事儿。我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你想孩子的话回你的程府,有儿有女的百口团聚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