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虚被打了一巴掌表情倒是好了起来,见红果气的眼睛都红了,顶着着红粼粼的巴掌印儿笑眯眯的道:“娘子莫气,不生就不生,咱俩过倒是便利。”紧走两步,猴急的连裤子都来不及褪下就美了起来。
红果有些疲累的把头颅埋在他的胸前,头疼道:“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生不了孩子,不过是空长了一副女人的身子供你取乐罢了。这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你又闹甚么。”
娇娇差点被口水呛着,一脸‘你别逗了’的神采,打断道:“你骗我,你的子虚都那么老了。”
日头完整沉入了西山,天儿很快就暗了下来。夜凉如水,偶尔鸟鸣声声。红枫苑的主院,正房里氛围呆滞的像要结了冰。
“在呢,昨早晨收到动静就赶过来了,还一个劲儿的抱怨你不提早打号召,要不是不晓得你住哪间堆栈,当夜就找上门儿去了。”
别看他在外人面前还讳饰了一二,但是那眼里的柔情密意,酸的她这将近三十的夫人都有些脸红。
“不过是对薄命鸳鸯,红果不肯生孩子,被子虚逼得紧了就去青楼买了绝子汤喝下。”顿了顿又说,“红果……你好好跟她相处就是了,是个好的。”
这座院子是程子虚的私产,不大不小三进的院子。院子里端庄的主子不过程子虚跟红果二人,住在主院。江鹤应当跟程子虚干系不错,在这里竟然占了个伶仃的院子。
程子虚一脸阴沉的坐在榻上恶狠狠的盯着红果。红果则是涓滴不在乎,该做甚么就做甚么,洗漱结束以后,就拿起了笸箩里的花腔子详确的描了起来。视一旁虎视眈眈的程子虚为无物。
娇娇被江鹤揉的舒畅的直哼唧,按住他反叛的大手接着伺/候本身,咕哝道:“要不明天去罢。”红果的厨艺高深,宰了她闲来无事在山上养的母鸡,做了一道手撕鸡腿,一道鸡丝豌豆,好吃的娇娇舌头都要吞下去。吃饱了就轻易困,此时躺在乱蓬蓬香喷喷的被褥间,那眼睛就张不开了。
红果见娇娇肤白胜雪,樱桃小口红润润,眉如远山眼如青黛,说是倾国倾城都不为过。只是面相有些稚嫩,这一说话就更显得团团孩子气,不过是十三四的年纪罢了。
“小狗腿子!”江鹤瞪眼笑骂。娇娇睁着雾煞煞的眸子无辜的看归去。
红果咬断手上红红的丝线,舌尖儿一吐把线绒唾了出来,睨了他一眼,咯咯娇笑道:“甚么都瞒不过你。”
然后她的眼睛就滴溜溜的往那留着一把山羊胡的程子虚看去,鬼头鬼脑的。程子虚倒不是长得丑,只是长得焦急了些,显老,恰好还学人家留了两把山羊胡,跟个老头子似得。
仙风道骨一隐士,倒是个没风采熊婆娘的糙男人。娇娇心中冷静腹诽。就连他方才送给她的那几只树根砥砺的小山羊都不喜好了。又在内心可惜红果姐姐这么鲜艳的一株海棠花被猪给拱了。一枝梨花压海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