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天牢的门上,花千秋被保护带出了天牢,他站在乾清宫的门前,精美的飞檐在天蓝色的映托下格外严肃。
花千秋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不知皇上如何措置罪臣?”
丁忆灵放下大刀,甩了甩手,“不可,这把刀太沉了,拿着它累的我手疼!”
魏婷婷才笑着解释道,“明天是十五了,皇上必然会来本宫宫里用晚膳,排骨和红烧鱼都是皇上爱吃的,本宫一时候拿不准做甚么了!”
丁忆灵眼睛垂垂潮湿,“感谢你子阳!”
半年后。
丁忆灵手插着腰,大声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拿来买路钱!”
魏婷婷悄悄的咳了一下,“先生比来有没有跟灵儿联络啊?一晃他们都走了半年了!”
丁忆灵带着小家伙,在安常安在和两位仆人的保护下截住了都城方向来的一辆马车。
不晓得是不是这依安山的山净水秀的启事,朱远博竟是越长越水灵了,比小时候都雅上很多。
一旁的宫女忙回声。
魏婷婷有些恋慕的说道,“三人在一起就是幸运啊,不像本宫,每天要面对这么多的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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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阳勾了勾唇角,“那甚么成心机啊?”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朱子阳走下大殿,走到花千秋的面前,“七叔,没事别忘了多派几个官员让我们打劫啊,灵儿就好这口!”
丁忆灵手里拿着一把大刀,身后跟着个冰雕玉琢的小男娃,男娃不到两岁,倒是唇红齿白的甚是敬爱。
“七叔,先皇已逝,上一辈的恩恩仇怨也该体味了吧?”朱子阳问道。
朱远博手里拿着一把朱子阳给做的木头刀,一步一盘跚的跟在丁忆灵的身后。
丁忆灵瘪了瘪嘴,好吧,是有些事理。
朱子阳转过身扶着丁忆灵的肩,密意的看着她,“我记得你说过,你想要和我一起去山上,没事的时候打劫打劫?”
朱子阳点了点头。
魏婷婷冲着东配殿舔了舔脸,“在东配殿呢!”
内里的天空是那么阴沉,鸟儿自在安闲的翱翔!
“皇上跟娘娘您伉俪情深,再多的野花也比不过娘娘牡丹真国色!”
安在笑嘻嘻的说道,“王妃能够让王爷给您也做一把木头的大刀啊,看小世子的,多轻啊!”
花千秋的神采微融,没有作声,朱子阳持续说道,“实在七皇叔才应当是名正言顺的担当人,先皇的对于错朕不想评价,皇叔深谋远虑,才气远远在朕之上,朕决定将皇位再还与皇叔!”
“医仙子来了吗?”花千秋接过魏婷婷递上来的茶,悄悄的抿了一口。
“可您这精铁的大刀也没用过啊,谁不晓得依安山是阳王的地盘啊,来这的都是哄着您玩的,还用您上大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