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婷婷有些恋慕的说道,“三人在一起就是幸运啊,不像本宫,每天要面对这么多的野花!”
早晨花千秋如例来到坤宁宫,魏婷婷忙起家迎了出去。
朱子阳看完宫里的来信,面色不虞的将信递给丁忆灵,“娘舅被困在宫里了,说是皇上旧疾发作,你去吗?”
丁忆灵手里拿着一把大刀,身后跟着个冰雕玉琢的小男娃,男娃不到两岁,倒是唇红齿白的甚是敬爱。
“恩,千万别放走了,我立即着人用花千秋的语气写信给朱子阳,我就不信丁忆灵不管她三叔了!”
朱子阳正襟端坐,花千秋走了出去,身材微顿了一下,然后撩袍跪了下去。
朱子阳转过身扶着丁忆灵的肩,密意的看着她,“我记得你说过,你想要和我一起去山上,没事的时候打劫打劫?”
安在跟着点了点头。
“啊?现在?不要吧!”
“七叔,先皇已逝,上一辈的恩恩仇怨也该体味了吧?”朱子阳问道。
凌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天牢的门上,花千秋被保护带出了天牢,他站在乾清宫的门前,精美的飞檐在天蓝色的映托下格外严肃。
丁忆灵气冲冲的推开了朱子阳的书房,将朱子阳拿着的杂记抽了出来,撅着嘴说道,“子阳,都不好玩啦,都是假的,劫道是假的,富商是假的,这另有甚么意义啊?”
“医仙子来了吗?”花千秋接过魏婷婷递上来的茶,悄悄的抿了一口。
丁忆灵先是愣了一下,“本来真的有因果循环这一说的,父皇最后的阿谁笑,或许,他看破了权势吧!”
魏婷婷冲着东配殿舔了舔脸,“在东配殿呢!”
“嗯?”朱子阳昂首看向丁忆灵。
魏婷婷笑着点了点头。
欧阳生将皇后身上扎的针一一收了返来,恭敬的行了个礼,“娘娘,您的身材保养的差未几了,半年前的伤也不会影响您受孕的!”
朱子阳不等丁忆灵说完,俯身吻上去,将丁忆灵还要说的话堵在了她的嘴里。
朱子阳摇了点头,伸手拉住了丁忆灵的手,“灵儿,我有我的无法,但朱云,我真的不恨他,也不想让他死!”
“哎呀,如许都是假的,太没劲了,我不跟你们玩了!”丁忆灵摔了大刀,率先往山上走去。
丁忆灵不悦的撇了安在一眼,“我这是掳掠好不好,如何能拿木头的刀啊?你觉得是过家家吗?”
魏婷婷这才暴露些笑意,“来人呐,将东配殿打理好,服侍先生先去歇息!”
“你晓得吗?灵儿,这个安梁本来就应当是朱云的,是父皇心狠手辣逼先皇窜改了圣旨!”朱子阳当真的看着丁忆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