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士相解释道:“就是抢完这个处所后,我们顿时转到别地去,让清军摸不清我们在哪,下一处又要抢哪。只要我们每次动手都在他们前面,他们的鼻子就始终被我们捏着,到时,不怕抢不到东西,也不消怕被他们围上。他们包抄不了我们,我们天然能够跑得掉。”
“噢,对,这不就是那甚么,可持续生长吗!”葛五摸着脑袋,总算把这个名词给想了出来。
“弟兄们另有甚么话要说吗?”
葛5、赵四海他们也是莫名奇妙,这话倒是个希奇话。
跟葛五他们用大事理解释过分吃力,也不会有结果,是以周士相再次“委宛”的解释了将青壮家人全数纳进军中的意义地点。
“这些老弱妇孺实在就是我们手中的人质,你们想,这老婆孩子都扣在我们手中,到时他能不听我们的话,不跟我们走?我们现在占了罗定,打的又是明军的灯号,清军绝对不会放过我们,以是弟兄们必定要和清军干一仗,届时这些个青壮就是我们的仰仗,我们捏着他们老婆孩子,不怕他们不肯卖力!有人替我们卖力,弟兄们还怕打不过清军?就是真打不过,有这么多人替大伙顶着,如何也能跑得掉吧?”
“我听宋先生说过,广东的清军除了重兵占有的广州,其他处所驻守的绿营兵并未几,以是我觉得我们大能够从这些绿营兵驻守的处所动手,抢他几次,银子、粮食不都有了?”
“接着抢?”赵四海一怔,“抢谁的?”
赵四海的这个题目让周士相也头疼,心生一种拆东墙补西墙的费事感,可再如何费事,他总得把话说圆,不然,可就是自个打自个嘴巴了。
“对啊,凭甚么分给他们?”秃子听了半天,就这件事听得最明白,当下不顾肩膀生疼也嚷了起来。
“对,可持续生长!”周士相赞美的看了一眼葛五,后者顿时有一种被承认的高兴感。
胡老迈笑着摇了点头,宋襄公将周士相要做的事情都和他说了,固然有些做法传了出去名声不太好,不过他本就是个匪贼,又怕的甚么名声不好。
秃子没好气的道:“甭管谁来保管,总不能让那帮人管我们的东西吧?”
“打一枪换一个处所?”胡老迈一愣,不知周士相说的是甚么意义。
葛五一怔:“不对?我哪说得不对了?”
听了这话,赵四海顿时不快起来:“秀才莫要瞧不起弟兄们,弟兄们若真怕鞑子,就不会提着脑袋跟你杀进罗定城来了!”
“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体例,”说到这,周士相看了眼宋襄公,后者晓得他想说甚么,不过只是嘴角微微张了张却没有说话。见状,周士相便接着对世人道:“我筹算杀大户,把城中统统的赋税选集合到我们手中,如此就能赡养这些跟从我们的老弱妇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