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笑道:“他既但是左贤王,又可称单于。”
刘辛言心说,我能记得甚么匈奴左贤王;记得从河东去长安要从关东来;就是因为此次劫夺事件啊!蔡中郎的女儿蔡文姬从家里被掳走,西入关中,厥后又从长安被带走,向北到胡地一去十二年。
段煨愣了下,仿佛没想到会问这个,他解释道:“应是从关东来。”
孙子云:“兵者,凶器也,贤人不得已而用之。”
刘辛言慎重地建议道:“段将军,可否阻截匈奴军,救回其所裹挟的百姓?”
刘辛言此次没有再解释,只回礼道:“见过段将军!”
贾诩道:“殿下之意,是指匈奴军能够劫夺关东士族?”
世人都沉默无语。白波军是曾经的黄巾余部,在西河白波谷重新叛逆时,启用的名号。说白了,他们就是贼军。
段煨道:“不知殿下有何见教?”
贾诩又道:“老身也觉得匈奴军过境,该当是助陛下东迁的。安集将军董承与老身都曾属牛中郎部,当年在河东征讨白波军,都曾与於夫罗了解。董将军要对于郭汜,想必既请了於夫罗,也请了熟悉的白波军将。”
贾诩话虽这么说,却没有立即领刘辛言去见,而是接待两人坐下,煮茶同饮,还与杨修聊了些诗文赋颂。
“这也能兼职?”刘辛言谈笑了一句,却俄然想到如果“刘辩”尚在,可不就是离任天子兼弘农王。现在诸人曲解他是刘辩,这句话他说来还真分歧适。
段煨道:“於夫罗虽忠于汉国,但其部下不知礼节,过境之处惯于劫夺。臣克日当陈兵于要道,羁系其行,以防这匈奴军乱我华阴。”
段煨道:“未曾与其遭受,但见有过路陈迹,我等越境十数里,见有匈奴人曾驻扎迹象,判其能够西行。臣猜想当是河东匈奴。”
刘辛言不爱听这话,浅显百姓就比士族命贱?被挟持到边塞,给外族做仆从就无妨?可他也偶然争论,只是提示道:“我晓得,当前那一带地区火食淡薄,不如昔日。可贼军或许会祸害陈留郡西境。”
贾诩道:“这其间有段故事,当时殿下还未临政。中平四年八月,辽东张纯背叛。先帝诏南匈奴出兵,随幽州牧伯安公讨伐。单于羌渠遣其子左贤王於夫罗率马队诣幽州,谁料南匈奴内哄,国人竟杀死了羌渠。於夫罗因此即位单于,可谋逆者恐遭抨击,另立单于。於夫罗偶然交战,欲南往雒阳求申述。当时海内黄巾不决,贼患四起,偶然管匈奴事。於夫罗便留在河东,至今未去。”
贾诩将两人先容给段煨,段煨对杨修不觉得意,而对刘辛言的“身份”明显非常吃惊,他游移了一下,才施礼问好。
贾诩道:“段将军素有此意,日前已调派使者觐见陛下。只是将军有守土之责,不便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