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瑟抬眼望向抱琴,殷切地问,“论理这姑太太府上和我们贾家也没甚直接的好处干系,如何我们蜜斯却好似一门心机的在这边使力?凡人行事总讲究个因果启事,好处好处,我们女人却又图些甚么?总有些叫人摸不清脑筋的意义。”
“你只包管了便可,却又何必如此谩骂自个?把稳叫老天爷听到你胡乱发誓,觉得你是个爱弄口舌的,在功德薄上记你一笔。”抱琴嘴里责怪,脸上却带着极其对劲之色。
“还不是咱家太太将人获咎的很了。虽不知人产业今究竟晓不晓得太太做的那些肮脏事,有一点倒是笃定的,倘如有一日这内里的阴私不幸挑开了,那招招断子绝户的毒计,件件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鼓瑟闻言站定身子,满脸不附和地安慰道,“姐姐是内心有成算之人,怎能在这类关头时候乱了分寸。方才姐姐还训戒我来的,那一套套下来,我这好不轻易宽了心,如何姐姐自个反倒慌了脑?”
作者有话要说:克日脸皮渐厚,功力一日千里,心甚悦,发文同庆之。
“以是咱家蜜斯不得已才见天的到姑太太跟前刷靠近,谈天阿谀解语花,消愁解闷高兴果,样样巴结到了极致,我在一旁瞧着都替女人喊累。何如女人是有大主意之人,怎肯听底下人安慰,只一门心秘密奉迎姑太太,若不是厥后有了变故,蜜斯现在怕还是不见南墙不肯转头呢!”
这边正静待回话,只听咔嚓一声,耳边炸开一道震雷,鼓瑟心中猛地一跳,当即心虚地向抱琴偷瞄了瞄,悄悄揣测刚才言行,肯定并无漏出一丝一毫忽略,才又顺势转头望向了窗外。
实足,也抵不住这心中跃动的忐忑,即便那边有人怕也难保万无一失?一个忽视粗心,可真不知结果究竟如何了?先前我说我们尽管坐等动静,多少带了些自我安抚。蜜斯走了那么久,论理总该有人过来知会一声,不管动静是好是坏,也能安安我们的心不是,可就如方才所言,现在倒是连个鬼影也无?真真叫民气里不管如何也结壮不下来。”
也不等鼓瑟拥戴辩驳,抱琴就直接自顾说道,“你且听着,我这里只给一句,便是我们蜜斯自小的志向。你若真能据此摸透了女人企图,我不但今后对mm甘拜下风,就是叫我称一声姐姐那也绝无二话。好啦,我言尽于此,正待洗耳恭听,mm快猜猜来!”
鼓瑟见抱琴主张已定,事终不成圜,只无法道,“如此,我猜来便是,姐姐快莫在用言语激我。”
冷静咽下一口老血,鼓瑟憋着口气求道,“姐姐好歹多给些提示,真当mm是那女中诸葛不成?哪有扔下一句就叫人家猜答案的,我若能想得通透,本日何需还要诘问姐姐,姐姐耍赖不说,还要这般欺负人,mm内心真真比黄连还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