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饭下来,几乎没把老头撑死,平时一小碗就饱了,明天中午愣是吃了满满两碗,菜更是吃了很多。陈开真这会儿撑的不可了,靠在沙发上直喘气,平时饭后一杯茶,也没力量倒了,号召陈佛生给本身倒茶,那小子理都没理,只顾着跟薛向几个攀友情。老头儿没辙了,只好就着茶几上不晓得谁喝剩的茶,润了喉咙,内心痛骂不消儿孙,连出口呵叱都不敢,真不晓得,谁是爷爷谁是孙子。
陈开真内心悄悄欢畅,终究给我头子省下来了,待会儿菜吃光了看你们如何喝,你们不喝恰好,老头子我自斟自饮。想到此处,陈开真乐了,本身拿了酒杯倒上,咪了一口酒,赞声“好酒”,嘴中还啧啧的咂着声,明显非常对劲。老头子刚喝了几口发明不对劲,桌上的菜在缓慢的减少,特别是阿谁面色浑厚的黑脸小子已经是第三碗饭了,其他几人仿佛也添过饭。老头大惊,从速把酒杯放下,跑去盛了碗饭,返来一看菜又少了很多,大急之下也顾不得坐下了,就站着吃了起来,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夹菜,不可,抢不过这帮小子,老头也顾不得斯文,端起盘子就往本身碗里赶菜。几人一看,这还行?完整粉碎安宁连合的大好局面嘛!几人也不管是不是自别人家做客了,有样学样,不一会儿,除了汤碗里模糊还能见得着几粒葱花,各个盘子一清而空。中间的盘子是空了,大家碗里堆得老高,一个个稀里呼噜埋头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