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_第85章 杖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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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赵文广因前一日吃多了酒,正兀自熟睡未醒,睡梦里恍忽闻声外头喧华。就有小厮出去传话道:“禀老爷,外头人来报,张夏义代他侄子来衙门投了诉状,告我们管家抢了他家丫头。现正在衙门外甲等着升堂呢!”赵文广不听还罢了,一听立时暴跳起来,蹬着眼睛喝骂道:“这贼不逢好死的老杂毛,常日里不言不语的,倒会撞来找死!”因问道:“张德钊本身如何不来,倒叫他来告?”那小厮道:“老爷连日没出门,不晓得外头的事儿。那张德钊病了好多日子了,传闻连床都下不得了。”赵文广传闻,又骂道:“如何不死了了事,倒省了老爷我很多手脚!”一面骂,一面叫小厮上来服侍穿了袍靴,就往前头去。

到得县衙大堂,他也不叫升堂,只令摆布衙役将张夏义拖了出去。他也不听诉讼,也不审案,也不看状子,只拿眼睛望着大堂天花板,口里喝道:“给本老爷狠狠的打这个以下犯上的老杂种!”不幸张夏义到得公堂,一句话都没说出,便被扳倒在地,那粗大板子便如雨点般落下,嘴里只顾杀猪也似的叫唤。不出半刻工夫,他身下袍子也破了,血污了一片。他是丰年事的人,那里接受的起这等大刑,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晕了畴昔。一旁师爷见打的不成模样,恐闹出性命来,就挨到赵文广跟前,悄声道:“老爷,就罢手吧,人已经晕了,如果死在公堂上,倒白污了我们这块处所。”赵文广传闻,伸头瞧了瞧,果见张夏义昏晕在地,地上鲜血淋漓,便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叫他家人来,把他弄出去,再叫几个小厮抬水洗了地。大朝晨的,倒沾了一身倒霉。”说毕,便下来又往背面去了。

那差役里有平日与张夏义有些订交的,见赵文广出来了,便上来半抬半搀的将张夏义抬到了县衙门口。林壑与苟肃是一早便在门口等信儿的,见他们出来,忙走上前去。一见张夏义这个模样,就知是动了大刑的。苟肃便叹道:“只道他不收状子也罢了,不想放肆至此!”林壑却不言语。那衙役道:“你们也太不晓事,这县老爷是现在贵妃娘娘的亲侄儿,是这县里的太岁老爷,谁敢在他头上动土?别说抢一个丫头,就是抢了老婆,谁又能把他如何?你们还往他刀头上撞。还幸亏俺们,打板子时手略轻了些,不然张老爹这会子工夫,怕命也没了哩。”林壑口里道了谢,打发了他去。苟肃便叫那随张夏义来的小厮去雇了辆大车,将张夏义送回家去。

张夏义为这一笔银子,落得两腿棒疮,在家睡了小半月才得下床,险把老命也花了。

公然张夏义听闻,立时便问道:“侄儿如何了?前儿还说病略有转机了,如何就不好了?”张氏掩面泣道:“说的是呢,本来看着是好些了。谁晓得昨儿夜里就嗽得短长起来,今夙起来又吐了红,请了大夫看,也没甚么好话。倒请叔叔快去看看。”张夏义见这妇人哭求于己,究竟还是一族的亲戚,推不过,便应了,穿了衣裳也没带人,就同了张氏往张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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