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萧清婉道:“太子年幼,不能亲政,虽朝中有阁老辅政,也需得人总理朝政才可。二位亲王,一名是太子的叔叔,一名是太子的哥哥,既是皇亲,又是朝廷大才。本宫恳请二位摄理朝政,直至太子成年。”
赢绵亦无话可说,将那遗诏自袖中取出,递将畴昔。
萧清婉点了点头,因看绛紫尸横在地,心中非常不忍,向摆布叮咛道:“把绛紫女人扶到背面去罢,待其间事毕,再行下葬。”宫人应了一声,便上来两个寺人,将绛紫自地下抬起,送到背面去了。
只听司徒仲斥道:“乱臣贼子,大家得而诛之!”言罢,更未几讲,将手一挥,命令道:“众卫士,路晓年逼宫谋逆,大逆不道,将他擒下!”
这一班老臣被人围困一夜,又连惊带吓,各个委顿不堪,但是闻得天子弃世,天然打迭精力悲哀了一番。那王旭昌并蒋太医,早在养心殿中等待,又当众讲了天子弃世之故,并无别话。
路晓年至此时已如惊弓之鸟,闻这一声,慌得四下张看。却见司徒仲一身戎装,手持利剑,带了一列人马自东边奔来。
萧清婉又浅笑道:“逆贼已然压平,本宫倒有一事相求。”说着,走下堂来,竟向着两位亲王俯身下拜。这二人惊了一跳,又不敢伸手去扶,只是闪在一旁,齐声道:“娘娘有话但讲便了,臣安敢受此大礼。”
路晓年一见此人,顿时肝火炽烈,向他怒喝道:“司徒仲你这个两面三刀、几次无常的小人!怪道昔年荣亲王事败在你手上!我们一道商定下同谋大事,你竟这等……”话未说毕,便为司徒仲喝断。
他身上受伤多处,血痕累累,狼狈不堪,正欲破口痛骂,却听司徒仲道:“逆贼已然拿下,我们押了他去养心殿见襄亲王!”世人齐喝一声,便押了他上路。
司徒仲又报导:“启禀王爷,现在宫中各处皆在禁军把握以内,讨王爷的示下。”
合法此时,司徒仲俄然闯将出去,见了这等景象,也不及吃惊,只大声说道:“王爷,不好了,安亲王、章将军、唐将军率了都城步兵,撞开了宫门,进宫来了!现在正和我们的兵马对持,王爷快去瞧瞧罢!”
司徒仲回了一声是,便向外叮咛了一声。斯须,就见两名卫士将路晓年押进殿内,迫其在殿下跪了。
萧清婉见是他来救,微吃了一惊,张口便欲相问,但是话至嘴边,心念微动,便即止了,只点头道:“我没事,只是未曾推测这厮竟包藏祸心,几乎为他得逞。”说毕,又孔殷道:“外头情势如何?不要为这厮逃了去!”赢绵笑道:“你放心,外头有司徒仲领兵追剿,他逃不了!”言罢,四下环顾,不见太子,又问道:“如何不见缊儿?”萧清婉答道:“眼看局势不对,我将他送至别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