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自说话,就见赢缊披着衣裳,趿着鞋自外头出去,迎头就问:“mm如何了?身上可好些?”
此次秋狩,太子赢缊、三皇子赢纪、四皇子赢纫都跟来了。大的里头,却只安王世子赢绥一个,那两个青年王爷,一个告病,一个前几日醉酒骑马跌折了腿,都未曾来。余下便是几个武将。
这日傍晚,坤宁宫里晚膳已毕,萧清婉哄睡了三个孩子,走回阁房同赢烈说话。
帝后二人皆觉纳罕,萧清婉道:“这时候,他走来做甚么?皇上病着,不见罢。”赢烈却道:“无妨,且叫他出去。”萧清婉微微一怔,旋即会心,便打发了宫人下去。
又走了些路,林中俄然蹿出一只麋鹿,赢烈瞥见,取箭搭弓,缓缓拉开,就要对准。却见那麋鹿毫不知觉,走到溪边饮水,那溪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少顷,赢缊梳洗已毕,赢琳琅并赢纾姐弟二人亦也起家,由奶母领着走到这边来,同母亲问了晨安。外间早已放了桌子布下早膳,萧清婉便携了三个孩子一道退席用膳。斯须饭毕,那两个小的天然无事,都在屋里玩耍。赢缊便挨到萧清婉跟前,使出那撒娇缠磨的工夫,扭股糖普通缠在她身上。萧清婉禁不住他这等磨蹭,便说道:“又有些甚么事了,如许的缠人!有话便说,这般却像甚么模样!”赢缊笑嘻嘻道:“儿子想习武。”萧清婉听闻,点头道:“这却也是功德,昔年高祖高宗皆是文武双全之辈,你是他们的先人,也该如此长进才是。但是你倒如何俄然想起来要习武的?”赢缊笑道:“儿子昨日见那路将军勇武萧洒,心中非常钦慕,便想拜他为师。”萧清婉听了这话,顿时拉下脸来,说道:“这但是混闹,这如何成呢?母后不承诺。”赢缊便拗着萧清婉道:“母后才说习武是功德,倒如何俄然就变了卦?儿子习得了技艺,今后再不怕遇刺了,还可保护父皇母后全面,岂不甚好?”
这般隔了两日,刑部与户部便将检查成果上报御前。本来这孙氏之父本是甘肃知府,后因事为人告密,革去官职,在家赋闲一年不足,被吏部派往西南一县城任县令,现在一家子都远在西南,与此事并无干系。那孙氏自入永巷,平常并不与人来往,便是送饭的寺人也说不上几句话,故而当并无同谋。
萧清婉看着两个孩子相处甚是得宜,便含笑说道:“若无你mm舍命相救,你恐怕也不能站在这里了。为着你,敏儿受了这等重伤,你却要如何答报呢?”女孩儿家早慧,李敏听了这等言语,内心便已明白了几分,更觉羞窘尴尬,只是低头不语。只听赢缊点头答道:“我天然爱重mm,将mm视如珍宝。”萧清婉又笑道:“你可知这话是甚么意义么,就如许信口胡说了。”赢缊道:“儿子天然是晓得的。”萧清婉便瞅着李敏笑道:“那也得人家敏儿承诺才好。”